制这些信众罢了。”这是贺难对于千面教所进行的总结。
“那么贺狱曹,您说的这些和我丈夫的死有什么联系呢?”元二的夫人从一开始就一直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听的云里雾里——她不关心什么千面老仙到底是真神仙还是假神仙,她只关心丈夫是谁害死的。
与之相对的、徐员外就显得沉稳许多,他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茶,全程都一言不发。
“来人,先给徐老看茶。”贺难指挥着衙役们又提上来一壶茶奉与徐员外,才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了案子中。
“贺狱曹,你说了这么多,可还是没能给我们一个交代,既然你说你知道凶手就在我们之中,那为何还不说出他的姓名呢?”徐员外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呵呵……”贺难冲着徐员外露出了一个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徐老爷,你就好好喝你的茶不行么?”
“也罢,那我就开始说我的推理吧……元二是个相貌俊美的男子,生性风流,虽然年轻的时候就受到许多姑娘的青睐,但是他家中清贫,所以一直没能完婚,碍于生计只得在这家裁缝铺做一名学徒,后来也就顺理成章地和心仪于他的裁缝铺老板的女儿、也就是元二现在的夫人成婚了。而为什么他要选择与裁缝铺老板的女儿成婚呢——原因很简单,因为来这里做衣服的大多数都是女子,其中不乏年轻貌美的姑娘,而老丈人去世后裁缝铺就落到了元二的手里,他的夫人向来不管店铺里的事情,他便可以借‘量身制衣’的由头与那些女子在里间苟且一番。但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尽管在外面和别人不清不楚,但回到家里在妻子面前他又是一副贤夫良父的样子,事事都要向妻子说个清楚,除了他那些搞破鞋的事儿。”
“你……你血口喷人!”元二的夫人此时怒火中烧,当即就喝了出来,“我夫君他一向是不对其它女子有越轨的举动,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那只是在你面前罢了……”贺难打断了元二夫人的话,“重要的不是他和多少女子刁风弄月、采兰赠芍,而是和他偷情的女子中有着这样一个人——徐员外的偏房夫人金氏。”
这话差点让徐员外气的中风直接死过去,他面色铁青,大声嚷道:“贺狱曹,休得胡言乱语,辱没我徐家清正门风!”
贺难却压根不理他,自顾自地接着说了下去:“徐员外的偏房夫人金氏本来是他买来的丫鬟,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小丫头也出落的花容月貌,徐员外就顺势将她纳为了小妾。但是二十岁出头的金氏怎么可能甘心和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鸾凤和鸣比翼连枝?若她是正房也就罢了,一个偏房的小妾就算等到徐员外百年之后也分不到什么财产,于是她便勾搭上了裁缝铺的老板元二——元二还未到不惑年纪,身强体壮,相貌也是不俗,裁缝铺多多少少也算是个产业。”
“这方面呢,元二想的比金氏明白的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元二只想偷吃,可不想为了某一个女子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