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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代表着没办法了吗？
宁明整个人被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所填充，胸膛中又像是空荡荡地。
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伫立在原地，低垂下了头颅，黑发披散，遮掩了那双渐渐失去了神采的金眸。
“星空浩瀚无垠，本王给你安排一条不错的路，胜过你自己在宇宙中一个人游荡。往后，万星界中那些对你有敌意的修士，也会打消对你的念头，这不是很好吗？”
姬天横继续开口，尝试驯服这头骄傲的鹰。
“宁明...”
后方，轩辕凰满眼复杂地看着宁明的背影。
这是黑暗而枯寂的宇宙。
神环中，两个离开了祖星的少年少女，一个超越了神道一品境的宇宙级强者。
就像是冥冥中无法反抗的命运，
就像对宁明来说主宰着一切的至高神祇，人生的道路总是被他们所左右，很难踏出代表自己意志的那一步。
唰——
就在这时，轩辕凰眼神一滞，俏脸上露出了一抹难以形容的色彩。
她看见了...
那个一袭白衣的小魔王，背对着自己，低垂着头颅，但却抬起了手中的那把断剑。
姬天横也愣了下，看着直指自己的剑锋。
“我再说一遍，我要离开。”
宁明开口了，声音异常的沙哑，不知是废了多大的劲。
看着那布满裂缝的剑尖，姬天横眉头一皱，“本王很不喜欢别人用剑指我。”
“...我要离开。”
宁明重复沙哑的四个字。
姬天横眉头皱的更紧了，“移开你的剑。”
“我...”
宁明刚说出一个字。
铮！
看不见姬天横怎样出的手，一道神光飚射而出，仿佛子弹般击中了宁明的手臂。
噗~
瞬间，宁明的肉骨被打穿，血流如注，但握着剑的手却居然并没有松开。
“嗯？”
姬天横微讶，这一招本是只想打落掉那把直指着自己的剑而已，未曾想对方居然死撑着不松。
滴答...滴答...
淡金色的鲜血顺着宁明的手臂淌下。
“本王已经说了很多废话，你是真的不识抬举，需要打磨。”
突然，姬天横站起了身，一股恐怖的威严爆发而出，令虚空都在发抖。
轰~
宁明也受到了无形的冲击，就像是在直面一尊神灵，身体随着虚空中颤抖不止，难以保持稳定。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