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我也姓周。”
“......”
瞬间，宁明如遭雷轰，饶是此前就有猜测，但此刻还是轰然一震。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岁的黑衣男子。
东玄星域的域主，难道是自己的祖先？
“你已经神道二品境了，不错，超越了我。”
对方也在看着自己，并道，“如此看来，柯墨说的倒也有些道理，未来还是好的。”
顿时，宁明不知为何，肚子里像是有一大堆话想要诉说，可却全都憋在了喉咙里。
只等对方开口，
自己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眼前这位青年时期的东玄星域的域主，却并没有询问任何事。
他只看着宁明，手里握着一枚还没有种下的种子，说道，“这枚种子代表了希望，我将希望种在这里。于此，待到将来，我也可以放心地去面对黑暗绝望了。”
宁明心中升起一股悲酸，眼眶竟有些温热。
砰！
突然，东玄域主拍了下宁明的肩膀，“我辈修士，流血不流泪，你们还活着，未来不是就还有一线希望吗？”
“嗯！”
宁明用力点头，这一刻实在太想哭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究竟要多么强大的人，才能在看见黑暗的结局后，依旧一步步地踏向黑暗？
宁明双拳攥紧，用指甲的疼痛来压制住心中的情绪，又不禁问道，“域主大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东玄域主看了眼表情难看的姜星渊和苏仙几人，道，“若你们是从一个美好的时代走出来的，就不该是这样的神情...唉。”
说到最后，免不了一声叹息。这是对于一个时代，对于人族未来所发出的叹息，太过沉重。
顿时，宁明的眼眶彻底红了，流出了泪。
是啊。
如果自己和姜星渊他们是从一个美好的时代走出来的，看见这些上古先烈们，又怎会是如今这样的表现？
“我没什么可以帮你的，这枚名为希望的种子，没有任何重量。”
东玄域主说着，终于将那枚种子种在了地面，并道，“若是你愿意承担这份因果，那便等它长大吧，若是不愿意，离开也一样。”
宁明只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见状，东玄域主的脸上流露出了少有的笑，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看来，这枚种子早已种在了你的心间。那么，从今往后，我的志向就是你的志向，我的所有也即你的所有...”
言罢，
他又看着宁明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庞，抬起手，似乎是想去抚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