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问题,他只是问题的搬运工。
庄义生放了心,捡起一根树枝,在题目下刷刷写下答案。
“应该从这里开始……”
刷刷刷,便已给出了答案。
“精妙啊。”祖彦操忍不住赞道。
“什么?”
“喔,没什么,你答得不错,和我的答案几乎一样。”
“其实还有第二种解法……”
“我正要考你有没有第二种解法,没想到你都会抢答了,来吧,让我看看你做得对不对?”
庄义生刷刷写下答案,祖彦操目不转睛,心中窃喜道:“下封信,自己就问问高文彦,看他知不知道第二种解法。”
祖彦操恨不得在地上画个圈,把这道题目保护下来,在他没有记住之前,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破坏。
他目光落在庄义生身上,越看越欣赏。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样利用他,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需要想办法补偿一下。
被祖彦操笑眯眯地看着,庄义生全身发毛:“先生,你怎么了?”
“没什么。”祖彦操轻咳一声:“你最近有没有什么问题,比如学习上生活上……”
说到最后三个字,祖彦操用上了重音。
“什么问题?”庄义生一头雾水。
“嗳,年轻人,不用不好意思嘛。”祖彦操笑眯眯道:“我也年轻过,也有过青春稚嫩的岁月,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还没有成亲吧,我有位故人之女……”
“庄公子。”
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话,一个女子走过来:“庄公子,我新绣的荷包,送你一个。”
“公子,你闻闻我的领口香不香,是我新做的香囊,公子喜不喜欢?”
“庄公子,要不要同游西山?”
……
祖彦操愣住了,见没多大一会儿,庄义生便被一群年轻女生围着,怀里多了手帕,香囊,荷包。
在人群中,庄义生还不忘同祖彦操打招呼:“先生,你刚才说什么,唉,先生怎么走了?”
祖彦操已经走远了,贫瘠的白发,在风中独自凌乱。
当年自己求学的时候,成绩也很好,只不过,女生只会在抄功课时想起自己。
这究竟是为啥?
祖彦操仰起头,无语问苍天。
谁都有十七,谁都有十八,谁都有青春岁月。
但有些人的青春不一样。
远处一棵槐树后,几双眼睛也正往这边瞧。
方定远冷哼一声,收回目光,冲身边一人拱拱手。
“张兄,上次我已经输了,这次铭文考试,就全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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