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幄,于无声处落笔,却原来文章在这里。”张桥长笑着道。
“是有这么一件事?”庄义生奇怪道:“但这和你们有啥关系。”
“咦!”
周康睁大眼睛:“你不能不讲道理啊,我们明明投了钱,现在也赚了钱,为啥不让我们分钱。难道你想出尔反尔。”
“我这个最讲道理,一诺千金,言出不二。”庄义生一摆手:“取契约来。”
秋兰佩将两份合约带过来,庄义生摊开桌上,招招手道:“来来来,白纸黑字写得清楚,你们的钱用来挖矿,也只是用来挖矿,而你们的收益,也只能从挖矿上来。其他事情,和你们无关。”
周康和张桥长睁大眼睛,合约上还当真有这一条。
“你们要不要查账,看你们的钱有没有被挪用。”庄义生挥挥手道:“唤赵海过来,取账本来。”
一叠账薄搁在桌上,庄义生将手一推:“二位要不要看一看,一厘一毫都记得清清楚楚。”
周康不懂看账,张桥长略懂一些,但一时半会儿也看不明白,他只是粗略地翻了翻,感慨道:“庄公子的账记得这么细嘛?”
庄义生笑笑:“我这个人比较规矩。”
周康和张桥长对视一眼,知道这种事就算打官司,也丝毫没有赢的可能。
而遇到一般人,凭周康和张桥长家里的势力,也不需要打官司这么繁琐。可庄义生这个人……有些不同。
两个人再次铩羽而归。
本来大家赔了钱,庄义生也赔了钱,周康和张桥长心情还好受些。
现在郁闷的是,庄义生明明挣了钱,自己却赔得血本无归。
“这个庄义生实在过分,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周康气愤道。
“他哪里是看不起我们,是看不起我们身后的人。”张桥长叹道。
“我已经刻意和他搞好关系了,可他却仍然是目中无人,忒也猖狂。”
“周公子不必动怒,这等小人,得志便会猖狂。我这就回去禀报叔父,定要给他些教训。”
“是呐,这个人再狂下去,京城那还有咱们容身之地。”周康道:“我也回去告诉舅舅。”
两个人兵分两路走了,心里已经恨上了庄义生。
梧桐派。
庄义生将该收拾的东西收拾起来。
雪娘子今日也恰好上山。
“我听说你和钱家的人成了朋友?”雪娘子道。
“呵,朋友。”庄义生感慨道:“我最近的朋友太多了。”
“能不能帮我引见一下,我还一直期待一个机会,与钱家搭上关系。”
“再说吧,我和他们也不太熟。”庄义生道。
两人闲聊一番,雪娘子听闻了周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