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当然林凡有信心，自己去了可以重新带领这个厂子重建辉煌。
可是林凡是闲得无聊？还是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不好，跑到那里受罪？
最主要的是，凭什么把自己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厂子给别人啊。
这一点林凡是极其不愿意，也极其抵触的。
为别人做嫁衣，这种事，林凡不会做。
程领导的这个礼物，不再是惊喜了，而是惊吓了。
上面是想要自己接手这个烂摊子？
这是先给了特供这么大的好处，然后就是来朝自己要好处了啊。
林凡有点恍然，难怪会让自己的奶制品厂提供特供的牛奶。
难道上面又出了什么新的想法，要取消私人承包了？
那自己的那个奶制品厂还会不会属于自己啊？
见到林凡一脸发蒙的样子, 程领导有些尴尬。
怎么前两个人说出来的事，林凡都无比惊喜，自己说了，他就没动静了。
杨厂长在一边打了一个圆场道:“林凡，怎么的，你不喜欢这个礼物啊？”
林凡听到杨厂长的话，立刻从茫然中苏醒了过来。
他赶紧开口道:“不，不是，我是有些太惊讶了，怎么让我当电机厂的厂长了，那奶制品厂怎么办？”
话说七分，不能全部都说真话。
虽然心里确实别扭，但是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表达自己的不满。
毕竟程领导是要面子的，当众驳他的面子，哪怕关系再好，也不行。
程领导一听就明白了林凡的意思，这是在问自己为什么给他换工作了。
程领导笑了笑，倒是没有生气，毕竟是他表述的有问题。
正常的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的，都会以为是不让他继续在原来的厂子干了。
这种被夺取胜利结果的感觉，换做谁也不会开心的。
程领导开口道:“林凡，是不是以为不让你当奶制品厂的厂长了？”
林凡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道:“是啊，我觉得我没犯错啊，怎么就把我给弄到电机厂去了呢？”
程领导笑道:“你误会了，是让你去代理厂长，奶制品厂的厂长还是你。”
听到这话，林凡的脸色立刻好看起来了。
就说呢，怎么突然就给自己当了呢？
如果真的把自己搏了，那前面给的那些礼物，那不是都白高兴了吗?结果是让自己去代理那个店里厂的厂长啊，自己本身的厂长不会被搏。
这么一想，那确实是一件好事了。
毕竟平白的多了一个厂子，虽然职位上没变化。
可是谁会地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