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不算是科学?”我从本能上怀疑这种说法,“这根那些邪魔外道的方术有何区别。”
“你说得对,也许,这本来就是一种巫术呢?”
姒玮琪的话令我凌然。
只能等待医生们的解释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观察室里还在忙碌……
正当我们焦急等待化验结果的时候,观察室里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怪啸。我顿时大惊失色,隔着门窗看,只见齐格和洛桑老爷子再一次地发狂起来,在病床上挣命地嘶叫,尖锐的声音怪异可怖,全身猛烈地颤搐。那
惨叫声异常惨烈,就像是把活生生的人放在沸水中活煮,将死的人扯破嗓子挣扎裂叫;病床旁的心电仪荧幕上仍是一条毫无心跳振动的直线,但是,脑电仪屏幕却反应异常,波线杂乱而疯狂地起伏晃跳。
金主任和几个护士死死地摁住他们,可还是没办法令他们控制下来,只得大喊:“快来人哪,我们按不住了,赶快去叫人!”
护士们手忙脚乱地在病房里忙活,一会儿镇定剂,一会儿上绳索,我再次目睹这个场景,便和姒玮琪说起当时的场景,“琪姐,据说从殡仪馆回来的人都疯了!”
“骆建芬没有告诉你是什么情况吗?”姒玮琪问道。
“她怎么会跟我说这些,735所在西藏的势力虽然不及在其他地方,但是在很多政府部门尤其是警察机关里面还是有很深的基础的,所以有些情报她掌握了,却未必肯告诉我们。”
姒玮琪点了点头,说道:“这样看来,这件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你有什么主义?”我问道。
姒玮琪说道:“要是我没有猜错,冶和平现在一定比我们还着急,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来找我们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还要和他合作?”
“为什么不呢?”姒玮琪笑道,“各取所需。”
我点了点头,说道:“冶和平这个老小子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们之前戏弄了他,他该不会对我们报复吧?”
姒玮琪说道:“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冶和平这个人城府太深,他绝不会意气用事的,所以——”
“所以什么?”
姒玮琪狡黠地一下,“所以说,你别太高看他了!”
我愣了愣,这话从姒玮琪的嘴里说出来,我总觉得怪怪的,不知道那里有问题,但是又说不上来。
“林坤!你怎么了?”姒玮琪推了推我:“你想什么呢,脸色很难看。”
她突然这么一问,将我拉回现实之中。“我没事……”
这时,七八个男医生匆匆赶到观察室,“给他们注射镇静剂。”
一位护士颤颤微微地抓起那老头的手臂,一针打下去,针管里的药剂缓缓地输进他体内。但那老头丝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