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
“是在太匪夷所思了!”
“按理说颈动脉被割断,人立即就会死亡,但那名战士却坚持了几个小时。”
“太奇怪了。”
“是啊是啊。”
“无明非明,有的时候,人眼看到的未必就是事实。”我感慨道。
我在讲故事的时候,霍心兰却在旁边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她靠在车头上,篝火照在她的面庞上,显得轮廓分明。
我们一行人正围着篝火,丝毫没有注意到潜在的危险已经悄然降临。最早嗅到危险气息的是程逸芸,她天生具有这种发现危险的敏锐性,但是她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判断,一梭子弹就猝不及防地打来了。
“快趴下!”
“你妹!”
“古藏教?”
“不可能!”
“那是什么?”
我和霍心兰各自躲避,隔空喊话。
“可能是偷猎的。”
“什么?偷猎的?”
“在这里偷猎者和强盗没什么区别,杀人越货经常发生!”
估计对方也没有意识到,我们这伙人也是训练有素,还击得很快,双方交火了五六分钟,各自都有伤亡,然后,便各自退了回去。
最后,我们只找到了一具外国人的尸体,一身野战迷彩,邋里邋遢,背包里还有半只羊腿,带着一枚金光闪闪的徽章,确实比较符合流窜作案的国际偷猎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