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蒙着一块长长的东西。
那个抽着旱烟的老者,以及那几个刚刚偷看程逸芸和霍心兰的猥琐汉子……他们都站在老院门前,交头接耳嘀咕着。
细看,那座院子就是昨夜歇脚的地儿,那担架里躺的人应该是那老太婆。黑布将担架蒙着,一边露出一只干枯僵白的手,那手里攥着一条绿腰带,就是那老太婆死前穿的寿衣系的寿带。
还有,昨晚的那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像是被献血染红一样。
“她……死了?”果胖子诧异道。
我一言不发。
情况变化得太快,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围观的村民议论纷纷:“怎么上吊了?”
“唉,李老太守灵守了大半辈子,怎么一下想不开上吊了?”
“造孽噢……”
霍心兰拉了拉我的衣角,说道:“你咋了,倒是说话啊。”
“我们可能选错了方向了!”
“什么?什么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