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策让旅贲们把守在院外他则站在门口,耳朵里面自觉的塞上了个布条。
苏策忽然被拍了拍肩膀。
“噌!”横刀出鞘。
苏策转身,横刀横劈,顺着面甲的圆孔望去,却是二皇子。
手腕翻上,横刀从太子的头顶划过。
冷汗瞬间从苏策的背后冒出。
“臣死罪!”苏策单膝跪地,单手拄着横刀,此时苏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校,我这个部下是军中拼杀出来的,贸然去拍他肩膀,要不是武艺高强,今日可有你受的,还不快道歉。”太子赵载承笑眯眯的端着一杯茶水,说完喝了一口。
二皇子赵载校扭头看着太子这不讲理的样子,从下到大,不是打就是揍的,根本不讲道理。
“皇兄,校知道了!”赵载校瞪了太子赵载承一眼。
转身,扶起苏策,把苏策手里的横刀拿到自己手中,刀有些重,赵载校摇摇手腕,双手持刀,冲着苏策连劈三次,赵载校的手很稳,每一道刀都停在距离苏策三寸的地方。
刀锋尽在咫尺,苏策的身体绷着一股劲,右手的食指下意识的抽动,除此之外,身体没有一丝晃动。
前如春风拂面,后如冷冽寒风。
“好刀!好将!”隔着面甲,二皇子看不清苏策模样,绕着苏策走了一圈,上下打量苏策的盔甲。
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安北边军的甲,倒是念旧,念旧的人总是好的,不像有人,用时兄谦弟恭,不用人的时候,一顿老拳,无趣!”
“安北都护府,苏策!”苏策捶胸顿足,行了一礼,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毕竟自己的盔甲确实显眼,就更没有隐瞒的必要。
“胆量可以,怪不得那么多人里面就选了你,好好护着我皇兄,刚才的事情,对不住,莫记心上!”说完话把苏策的横刀插回苏策腰间的刀鞘。
“锵!”
迈步要走,刚迈出一步,忽然扭头对苏策说道:“你毕竟惊了我一次,吓你三次,我总觉得自己吃亏,吃亏了,我睡不着觉,这样吧,回头到了长安城,得拉一车百果酿送到永福坊,一瓶的百果酿都被抢到了三十贯,我都办不起酒宴了!”赵载校老气纵横的拍了拍苏策的肩膀,前一句说的得体,后面的话就有些孩子气了。
太子赵载承一口喝完杯中的茶,一路行军都没机会喝上一口热茶,热茶驱寒,舒坦,嚼着嘴中的茶叶,手指指着二皇子:“你呀,就是改不了不吃亏的性子,苏策,回头送去十瓶就可以了,还一车,我的人不养家糊口了?滚蛋,别忘了我交代的事情。”
“有些自己喝的百果酿,二皇子不嫌弃,回头让人给二皇子送过去,还是十瓶,太子,二皇子,如何?”苏策知道二皇子这是轻拿轻放,没有难为自己,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