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给身后四人说完。
“喏!”四人坐在马上,捶胸行礼。
姜澜拨动马头,拦住副队正:“你寻三人。”
高举胳膊,六骑跑到姜澜身旁。
“让金吾卫带路,你,东门最远,先走,你,南门,你,北门,西门留给你!我会居中,若有人扣门,不做理会。若有耍横的鸣箭!去吧!”姜澜手指指着四个旅帅,他们的任务不重,却最重要,姜澜凑怀里掏出来四枚金质腰牌,丢给四人一人一个。
剩下的两个校尉,姜澜也有安排,旅贲军的战马昨夜只留了一百多匹,除了各卫率,校尉,旅帅战马外,剩下的一百一十多匹战马全给了姜澜的东宫左率。
“你们两人各三十骑,我领四十骑,今夜若是我脱不开身,你二人可得帮我拖点时间!”姜澜对两位校尉说话很客气,一方面是这两位年龄比他大,另一方面,这两侯爵嫡子明年大朝会便会袭爵了。
两人点点头,姜澜听自己的父亲齐国公姜卜说过,不是降等袭爵的伯爵,而是两个侯爵!因为两人身上带着功勋。这也是为什么勋贵嫡子年轻时挤破头都要加入军队的原因,侯爵以下,有勋者,袭爵不降等!
苏策看着姜澜一板一眼的下着军令,微微点了点头,虽说年纪还小,但是身上的傲气总算是削了下去,齐国公嫡子,下一任的齐国公,大乾勋贵的未来第一人,让曾经的姜澜有些飘飘然。
这一两年跟着苏策经历的事情很多,去年在草原拾遗骨后,姜澜身上的改变最大,可以说判若两人。
看着姜澜不以国公嫡子身份压人,而是以卫率的身份处理事情,苏策不由得点头。
不过眼下,可不能忘了正事!
“下马!”苏策一声令下,除了姜澜那一百来骑,其他的将校纷纷下马,步行往自己的目标前进。
尽量把动静减小,如此才不会打草惊蛇。
本该在坊中的巡视的不良人们,此刻被早就被脱去了衣服,用麻绳捆着丢在一处院子中。
扒去他们衣服的人,人数不多,但是都是高手,夜里他们用晚食后,夜里要在坊中夜巡,只是没想到这些人往粥里面下了药,药翻了自己等人。
不良帅张景德,还想反抗,寻机逃离这处自己最熟悉的地方,但是身体疲软无力,脑袋困意涌上来,眼皮一闭,沉沉睡了过去。
一个时辰前,穿着张景德不良帅服的领头之人,冲着手下吩咐了一句:“演的像一点!”,迈步走出院子。
看着从坊官院子走出来副手冲自己点头,领头之人点了点头,带着手拿短棍,腰挂小铜锣的手下开始按着之前不良人的巡街路线巡街。
坊中百姓早都回家了,毕竟街道上可没有亮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明天还要为了生计而奔波。
这些假不良人把在坊街上闲逛找暗门子的浪荡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