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刁难。”
因为自家娘子的缘故,薛崇训自然知道那乐奴隐娘身份,也知他母亲惹出了怎样的乱子。
不过抛开这件事不说,对于自家兄弟论人论事的说法,他却感到很不满意,抬手按住这小子的额头,正色说道:“咱们这个家境,较之寻常人本就少了许多忧愁。往后成人,但能安守家风不坏,已经称得上良善。
若有光大门楣的志气能力,当然最后。若是没有,也不可贪图权位的风光,泯没了自己该要恪守的本分。一时的宠辱际遇,并不足毁人一生。可若是踏上邪途,再想挽救回来却是艰难。这些道理,你现在未必懂,只是记住。我实在不想跟你来年再述,却失了当下的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