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便是杜如晦与李臻心底最真实的声音。
有时候三个聪明人凑到一起,其实就是这么恐怖。
李臻最清醒,杜如晦最果断,而玄奘则是在清醒与果断之间那心思最通透的桥梁。
所以,他的话,就是这件事最终的答案。
于是……
“唉。”
李臻叹了口气……
“所以说,又有谁真正在乎过这些流民的死活呢。”
“……”
玄奘无言。
可杜如晦却斩钉截铁:
“至少,咱们在乎!”
“……”
李臻也一愣。
接着便笑了。
看着老杜那坚定的模样点点头:
“不错,咱们在乎。”
仰头看向星空,星空闪烁,映照进了干净清澈一片无悔的双眸之中。
“咱们在乎就好。”
道人微笑,扯动了缰绳:
“驾!”
星光追赶车马。
照亮归途。
坚定无悔。
……
“回来了?”
回到小院里时,三人便看到了孙思邈与李淳风。
以及面前不知何时架起来的两个大锅灶。
锅灶里正熬着散发着药香气的药汁,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嗯。”
李臻应了一声,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是在干嘛?”
“准备些三伏避暑贴。”
杜如晦和玄奘去卸东西,小徒弟回房睡觉,李臻则站在孙思邈旁边纳闷的问道:
“那干嘛不去龙火池弄?”
“那一池龙火还未经约束,用来炼大丹是足数了,可这种普通的药还不行,控制起来太过废心神。所以便在这弄吧,这几日,我帮你们准备一批丹药,有疗伤的,有固本的,当然了,最多的还是给外面那些流民预备的夏日防疫之药。都送到崔家的库房里了,给你们留的丹药在屋里的那个大箱子之中。省着点用,难得找到这么一个大方的主顾,下次在遇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
李臻没在意孙思邈把崔家当冤大头的话,而是疑惑的问道:
“什么意思?……老孙,你要走?”
“嗯啊。”
这些日子不见,月光之下似乎皮肤更黑了些的孙思邈点点头,一指旁边的李淳风:
“我俩说的是等你们回来,便离开。”
“……啊?”
李臻瞬间不在玩笑,露出了不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