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温三分是吧?”
把这暗语记在了心里,李臻点点头……想了想,又试探性的问道:
“那贫道可否能给侍郎大人回一封书信?”
“这……”
巳九一有些犹豫。
可最终,他还是点点头:
“那道长便以一封书信而言吧。而日后若还想联络首领,请在信中言明是否授予属下传信之职,否则若是首领不同意,那我等亦无权再传递道长的消息。”
“明白了。”
“嗯……那道长稍待,在下去拿笔墨。”
“好。”
李臻就坐在雅间里等了一会儿,很快,笔墨、火漆,以及点燃了蜡烛后,巳九一退了出去。
坐在桌前,李臻想了想,拿着毛笔落下了第一句:
“至侍郎大人---贫道敬安,别来良久,甚以为怀……”
瘦骨嶙峋却金戈铁马的字迹跃然纸上。
半炷香后。
李臻吹干了墨迹,仔细对折后,把火漆浇了上去,又用那刻着“巳九一”的铁印按了下去,等待火漆冷却凝固后,对外面喊道:
“将军请进。”
巳九一重新走了近来,李臻则双手把信捧给了他后,问道:
“侍郎大人最近可好?”
巳九一摇头:
“在下亦不知晓。”
“……这样啊,那一切有劳将军了。想来贫道的住处将军也知晓,若有什么事情,随时可来寻贫道。”
“好。”
“福生无量天尊,将军留步,贫道告辞了。”
“恭送道长。”
“不敢,留步。”
李臻再次一礼,提着篮子走出了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