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乃至肚腹疼痛难忍,出恭之时,可会想过你吃了什么不干净之物,亦或者是排出的屙堵之物感受如何?”
“……”
“朕争高丽,人皆言朕视人命为刍狗。朕修运河,人再言朕丝毫不体恤百姓疾苦。甚至说朕好大喜功,说朕生性冷漠,视人命如草芥。但……守初道士,假如你头上有一蚊虫飞舞,甚至还叮咬到了你,你是想要拍死它?还是慈悲为怀放它一条生路?亦或者是你肝肠不通,肠气郁结时,你是选择珍惜你那些吃进去的山珍海味?还是一副泻药排便而出通体舒畅?是你,你怎么选择?”
面对李臻的沉默,杨广问出了一个理所当然的反问:
“是你,你会在意吗?”
当一个建立在“天下就是自己”的基础上,问出的问题摆在李臻面前时。
李臻就明白了一件事。
对于眼前这位陛下而言。
连天下,都是他的身体。
那这些毛发、皮肉,或者是偶尔的痘、刺、胞、瘤到底该怎么处理……
也就只剩下“随心所欲”一个答案了。
……
一瞬间。
在房间里的萧氏、黄喜子、以及狐裘大人都看到了道人双手的金光在触碰到杨广的瞬间,便迅速破碎。
那些涌入到杨广身体里的金色光辉又如数而出,仿佛是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推出来了一样。
接着就是一声闷哼……
李臻的嘴角流出了一溜泛着金色的血液。
“道士!?”
狐裘大人看到李臻流血的一瞬间,下意识的惊呼出声。
接着就见李臻的身子摇晃了几下,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涨红了起来。
黄喜子立刻就冲杨广看了过去。
可杨广却依旧在昏睡。
“……守初道长?”
“守初道长,如何!?”
他和萧氏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眸的李臻却只是脸色凝重的摆摆手,用一种……有些含糊的腔调说道: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贫道……只能察觉到陛下的三魂七魄似乎都离体了,不知所踪。然后就感受到了一股……剧烈的疼痛冲击肺腑!这……是什么情况?”
“……”
“……”
他这话算是把黄喜子和萧氏都问住了。
因为孙思邈也是这么说的。
而国师也是这么说的……
可问题是说出来后,大家都没什么解决方案。
甚至为了陛下,孙思邈还连续使用了集中不同的祝由术,收效都几乎没有。
于是,黄喜子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