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
指甲陷入掌心，疼痛浑然不知。
“好。”
李毅东推着餐车走了过去，把菜品放下，在愤怒和屈辱下，拿起波尔多红酒，分别给胖老板和自己老婆满上。
“孙总，我敬您。”
“莹莹在学校当老师很累，不知何时有机会在孙总身边发财？”
王莹莹醉意上头，只顾着勾．搭胖老板。
孙总揩油，色眯眯笑道：“莹莹，你放心，只要上了孙总的床，保证你以后吃香喝辣，荣华富贵。”
“你在学校月入2万？
孙总能每月给你20万。”
“谁让莹莹你长得漂亮呢？”
“咯咯。”
王莹莹笑了笑，勾住孙总脖子，送上了香吻。
孙总扭头，瞪了眼李毅东，喝道：“还站着干什么？
扫老子兴致，赶紧滚出去，诺，这是小费。”
孙总从钱包，掏出一沓钞票，有好几千，他冷笑一声，甩手砸在了李毅东脸上。
啪。
好巧不巧，这一砸，李毅东的口罩掉了，本打算灰溜溜离开，用最无能的办法，用尊严骨气成全老婆。
本打算继续忍辱负重下去，可他的脸暴露出来。
钞票满天飞。
李毅东狼狈入狗，甚至不如狗，气得脸色紫青，愤怒而又无能为力。
王莹莹讨笑地瞥了眼李毅东，可这一眼看去，却如触电般，腾地一下，身子从胖老板腿上跳了起来。
她面色尴尬，愤怒而窘迫，略带后悔，可很快，她尴尬带来的愤怒，淹没了内心的自责，指着李毅东骂道：
“绿王八，你给我滚出去，没用的东西，看什么看？
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婧婧，为了家？”
“你竟敢跟踪我？”
“你还是不是男人？
还要不要脸？”
“丢人现眼。”
“滚。”
“绿王八，你给我滚回家，不然明天就离婚，现在社会多么开放，我也只是犯了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小错，没什么可自责的。”
“我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抱歉，小姐，你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
李毅东灰头土脸，反驳也不敢，颤抖着手带上口罩。
他推着餐车，快速往外走去。
王莹莹冷笑：“没用的窝囊废，真不是男人，孙总，不好意思，扫了你的兴致，若是你有时间。”
“今晚，咱们可以去开房。”
“你？”
李毅东身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