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
不过，很快陈文哲就反应过来，赵菲好像是在重复他老师的话。
尽信书不如无书啊，古玩行，真不是看几本书，就可以混的下去的。
“你说的对，不过，不用说这是一把陈腐多年的老紫砂，因为它不老。”
看赵菲的脸也变得通红，陈文哲只能摇头，脸皮这么薄，怎么能干鉴定师？
“这把壶看着很规整，甚至第一眼看过去，好像有点大师作品的风范，但是，距离这么远，我都能闻得到刺鼻的气味，这明显是一把机车壶。”
“机车壶？”赵菲和叶乘风，全都一脸疑惑。
陈文哲有点无语，就这种水平，还成为实习鉴定师了？最重要的是跟他同级啊！
他得想办法，加快一下进程了，十次百万级的业务，好像也不难完成。
如果真完不成，他可以弄几枚碧玺过来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