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文哲没有把这件燹公盨内的铭文, 全部翻译出来,但是,大体的铭文是这样的。
禹别九州, 随山浚川,任土作贡。天命禹敷土, 随山刊木,奠高山大川。
看看这些语句, 几乎就跟论语中《禹贡》的一部分内容,一模一样了。
之前, 对《禹贡》的作者说法不一,而王国维在《古史新证》中认为,《禹贡》为周初人所作;
史念海在《论〈禹贡〉的著作时代》一文中,则据《禹贡》中有“南河”、“西河”之称,认定作者为魏国人;
顾颉刚认为,出自战国时秦国人之手;
此外,还有日本学者内藤虎次郎的战国末至汉初说。
《禹贡》虽然托名为大禹所作, 其实却是战国后的作品,这个现在应该是公认的。
只不过,不管作者是谁,但是其内的内容来处, 却很值得考究。
以前的学者都以为,《禹贡》为夏朝史官,甚至是大禹本人的著述,现在早已为学界所否定。
但是,这些推测现在看来,也不一定就是错的。
这本书,就算不是夏朝史官所著,可是它的来处,恐怕就是一些夏朝史料。
那些史料,现在看,到是失传了。
但是,在战国时期呢?在更早起之前呢?就算是在战国之后,也许还有流传呢!
这些谁也不知道,谁也不知道这些史料,到底是什么时期断代的。
陈文哲也就只有这么点本事,他也就能推理出这些成果。
毕竟,他也不是研究历史的,最多也就知道一些艺术界的历史。
所以,这东西要想发挥作用,振奋一下国人精神,驳斥一些国内外无知之辈对于华夏先祖的否定,还是需要大美院出面。
当然,就算是大美院的历史系也不一定能行,他们很可能就支撑不起这种研究。
到最后,肯定会变成整个大海市,甚至是成为国内文化界的一件盛事。
要知道,之前发现的那件燹公盨,已经在国际上开过三次研讨会了。
快过年了,什么事情都要等到过年之后再说。
这一天没事情做的陈文哲,再一次来到铜器厂。
因为他在修复燹公盨的同时,也制作了一些泥范,今天正好是出成品的时候。
这一次他制作的铜器,可不止是青铜钟,还有青铜鼓、青铜编钟等等打击乐器。
就连颂钵,他都制作了一批。
这些东西,只要留下他的名字,就能卖钱。
所以,既然做了,就多做一些,也能增加一些一念堂的产品。
当然,他最重视的还是暮鼓晨钟,钟鼓各式两套。
他留下一套,其中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