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灯光映入眼帘,重归故里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毕竟是首都,在这种非常时期,自然是加强戒备的,防止有人生事。每一次大事发生,总少不了心怀恶意的人试图搅动风雨,坏一坏国家的秩序。隔一段距离,就是路灯式的污染监测仪。
乔巡在“塔网”上见过这种污染监测仪,造价很高,因为需要关键材料源金属的缘故,所以产量也不大。
没想到,在首都居然能随处可见。他在“塔网”上搜了搜,发现共和国分部中心半个月前公告了,将陆续在全国主要城市安装污染监测仪。
乔巡惊叹于共和国的底蕴之厚。
要知道,这玩意儿是很多国家有技术都没资源做的东西,在共和国居然实现了大规模量产。
当然,低调藏大招历来是共和国的习惯。
全球官宣前,这些东西见不着眉目,一官宣里立马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
不得不说,在这样的地方生活安全感很足。
也许,别的国家告诉民众相信国家可能出于政局稳定,但历来严肃治国的共和国肯定不会打打马虎的。
车上,其他人一句话都没说。
很严肃。
跟之前的馆山市岸监队有着显著的专业差异。
半个小时后,进入燕都市市区,周围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看来“污染”一词离首都很远。
一个国家如果首都都乱了,那证明全国基本就没好的地方。
乔巡看着窗外的繁华,心很安宁。
他想着之前在飞机上的感觉。
那种“懒惰”的感觉。当然,这绝非是普世意义里的“懒惰”,是一种更加晦涩与诡秘的。
在脑海里画出那副巨型气象种跃出云层的场景,居然触发了一丝丝“懒惰”的呼喊。
他肯定,这可不是上班时间的偷懒摸鱼,也绝非学生时代总是要把作业拖到最后再做的懒惰拖延。
想一想,当时有什么地方是较平常不一样的呢?
画画?
在脑海里画画?
但之前在脑海里构建对抗模型,以及构建盛冈中央私立高中分布图的时候可没有这种感觉。
画画跟“懒惰”也没有什么充分以及必要性的联系。
他试着随意在脑海里用“点线面”三招画出瞥眼一见的场景。
很快画了出来,但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分析一下逻辑。
当时是看到巨型气象种跃出跃层,然后心生对生命与美的赞叹,情不自禁在脑海里绘制下那个场面,最后,在画成的时候,脑海里金色第四阶从极度模糊转为略微清晰可见。
也许关键在于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