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不会错,可是南阳侯府竟然不是你说的老世家之一,南阳侯夫人身边的妈妈也不提醒她吗?这算什么老世家里还有旧规矩,这显然就是南阳侯夫妻的安排,故意羞辱燕燕!”
云展无言以对。
元秀越说越愤怒:“要说很羞辱呢,燕燕说倒也看你颜面,每天请安后就让燕燕回房,不曾有其它折磨她的举动。可是媳妇进门,公婆没有一句的交待,哪有这样的老世家长辈!”
元秀说这话有根据,她就是新媳妇,拜世子所赐,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给公婆请安,国公也好公主也罢,都问过元秀饮食是不是习惯,官话是不是听得顺耳这些。
既然是一家人,怎么可能没有几句家常俗话,除非不当作一家人。
“说起来倒还要谢过世子你,你给燕燕争来许多聘礼,燕燕过门后,没几天就饮食怠慢,饭菜能吃只是难看,又说天热送去冷饭。燕燕如今名义上是他家的媳妇,可是一口喝的一口吃的都另外花钱,三月里成亲到如今近七月,四个月花了不到三百两出去不到四百两的银子,这比住客栈上房还要花费。。”
云展静静听着。
“燕燕就这样知道谁截下她的洞房,你猜是什么人?那纨绔先娶的那位,清河侯府嫡女的陪嫁,一个叫玉叶的丫头!据说也没开脸,三月夜里还冷,也亏他们做得出来,在山石根下阴冷冷的轩亭里,也不怕冻出毛病来.......”
元秀一口气说到这里,这才停下来,想起来在说别人的房闱事,突兀的紫涨面容,低头把帕子绞上几绞,声气儿弱弱:“燕燕说他们睡在山石根下面了。”
云展很生气,只是压抑着先不发作,以他的地位,对京里的世家了如指掌,清河侯南阳侯还有临江侯、虎步侯这些人,少时了了三十回头,像是后半辈子的荒唐全用在前面,后半辈子没有过人的政绩也能四平八稳度日,人有念旧情这个说法,皇帝如此,护国公府也是如此,在今晚听到元秀这些话以前,云展并不反感清河侯,比如他在燕燕的亲事上偏向南阳侯府就是例子。
此时他真的火气上来,要不是有些话还要向元秀问清楚再问清楚,云展早就骂上几声。
这都是一帮什么玩意儿!
娶媳不揭盖头,陪嫁敢抢洞房,这还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在世子来看,人与走兽的一个大区别,就是人有礼仪,这南阳侯府清河侯府竟然不是人。
恼火让云展忽略元秀的扭捏,而元秀缓口气儿后愤怒还在,她又连珠箭般的说起来。
“那冯氏更加可恶,燕燕成亲第二天她说生病不出房门,燕燕向她请安她说不必,这一病就是一个月,直到母亲接燕燕的第二天,冯氏这才和燕燕见面,”
元秀的眼睛里湿漉漉起来:“蒙你照顾,燕燕这才到婆婆眼里,此后卫王舅母接,理王舅母接,那婆婆才开始像个婆婆,可是那婆婆说来说去的就是盘问燕燕和我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