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她鼓动世子往公婆面前请安去了,一家人用了早饭,公主和国公看着欢喜之时,云展带着妻子告辞,有言在先:“明儿不来请安,后儿也可能不来,请父母亲担待。”
羞的元秀站不住了,拉着云展飞也似的回来,在路上拧了他十几记,世子手臂上也是厚的,乐呵呵的没说什么,元秀手指生疼。
情动意动的,元秀噘着嘴儿进房,在这样的时候,她也就浑然忘记担心、责任、承担,她只是一个新婚的小媳妇子。
......
一早下起雨来,雷声隆隆响,地面溅起大片炎热,落下后转为清凉,云展往书房里点卯,绿竹进来说话,说房契写好,她过去收拾房子。
“哎呀,这么大的雨就别出去,再说打雷我害怕。”元秀道。
绿竹还是她少根筋的性情,眉开眼笑道:“我从来不怕,你们打雷的时候不敢出门,我敢出门。”
元秀颦起眉头,甩一个白眼儿:“宋绿竹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
“听懂了,你在关心我,但是我不需要这个关心啊。”绿竹大大咧咧的道。
元秀嘀咕:“所以你就一直不懂宁哥想和你同住,而财姑也可以自己住一间房?”
“你说这件啊,”绿竹笑的不行:“我看得懂,但又怎么样,落第的不能说话,等我帮完财姑再理他。”
元秀也乐了:“对对,落第的不能说话,你还记得吗,宁哥以前欺负过我们。”
“落第的不能说话。”绿竹又重复一遍,笑嘻嘻转身:“我走了啊,和祁二叔约好,让他把木匠、油漆匠、花儿匠都找来,你说还要多种花,我没忘记。”
元秀追出房门叮嘱躲雷,回来收拾书籍来看,昨夜夫妻比背书,元秀输了好些,恰好这些书房里都有,云展走后她就收拾出来,准备世子回房以前温习结束,再和世子比试一回。
新婚的夫妻做着别人眼里无趣的事情,但津津有味。
看到第二本时,紫芍在房外道:“贺娘子又回来了。”
元秀幸灾乐祸的笑:“不知忘记什么,看我笑话她。”
“秀姐!”
绿竹紫头涨脸的冲进来,一头一脸的雨水。
元秀立即不想笑她,拿自己帕子给她,又去倒热茶水:“你仔细受寒,生病虽说有医生,可你吃不得酒,饮食要避,就不能再一起夜宴。”
绿竹再唤道:“秀姐!你家世子有说什么吗?”
“你指什么?”元秀纳闷:“南阳侯府换门人,我同你说过。”
“作诗呢,他近来有说过作诗的事情吗?”绿竹焦躁不安。
元秀的话匣子打开:“咦,你怎么知道他回房也不作诗,难道你知道他近来才尽的原因?”
“我不知道,但是我刚在街上听到一件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