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东西过来,往地上一放通的一声,让这里的人又醒了醒酒,元慧叉起小腰身,义愤填膺:“宁哥哥原来是个坏人,姐姐们,我特意把池子边上石头送来,你们拿这个砸他不累手。”
贺宁目瞪口呆看着二、三十块鹅卵石,再看看自慧姐起也是怒空满面的大家,跪在地上连连作揖:“是我错,我再也不敢这么想了,请你们看在自小的情谊上面,原谅我这回吧。”
不说这句还好,听到这几句,宋瀚和宋家的子弟们、祁家和祁家的子弟们,还有贺家的子弟们也在这里,刚才也打了贺宁的太平拳,大家一起怒声骂他:“自小的情谊你还能做出这种事情!”
元慧见到一圈的手指过去,连忙变换姿势也伸出小手,气势汹汹仿佛她是怒气里的第一人。
宋瀚不肯就此放过贺宁,押着贺宁这就和那叫青萍的女子说个清楚,子弟们一拥而上跟随而去,祁西追到门口:“路上别再打他,记住了啊。”
押着贺宁到青萍的村子外面,宋瀚和祁越嘀咕:“你悄悄的去后窗那里听着,落第的要是敢拿隐语稳住那个女子,这个侄女婿我不要了,让绿竹嫁你。”
祁越带着祁波、祁涛走开。
子弟们在村口停下,宋瀚让贺宁自己过去:“知道你有妻还纠缠的女子,我一听就不是良人,我没功夫给这样女子脸面,你自己去说,要是断不干净,你给我等着,咱们没完!”
贺宁带着一脸青紫红包的狰狞,敲开青萍院门,邻居们有人指指点点:“那几个女子撞到铁板,这像是岳家不依,带许多人要来打砸。”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尖叫出来:“我和你拼了!”门板乱响里贺宁夺路逃出,三个女子亮着指甲追到门口,站住了,向着一堆的子弟们撇嘴,见到清一色的少年,扭一扭腰身娉婷转身。
贺宁脸上又添了几道指甲痕,挖在红肿的地方,往外沁着血花,这让贺宁破口大骂:“什么泼妇也敢装良人,我说家里不让娶,所幸我和你清清白白,不耽误你嫁人,三个泼妇奔着我脸就掐,泼妇,什么东西!敢掐你贺大爷的脸!”
祁越等人回来也是这样说,贺宁刚说不能娶,三个泼妇就翻脸,回去的路上宋瀚笑了一路子:“那个落第的,你现在知道落了第别人瞧不起吧,也就只有我家绿竹是个好心收拾破烂流丢的人,她把你这破烂流丢捡回去,缝缝补补再洗干净,打上浆子,你就又笔挺起来了,就跟件新衣裳似的出门见人,有人喝彩你就以为是自己的能耐?以后给我记住了,你就是个破烂流丢的货,没有绿竹你撑不起来人。”
贺宁抱着脑袋,脸上痛心里痛:“别说落第的话,小叔!”
祁越骨嘟起嘴:“别说绿竹捡破烂流丢,否则我怎么办?”
贺宁怒道:“别再惦记我的妻!”
祁越更怒:“落第你还敢说话!”贺宁抱着脑袋继续呻吟:“别再说这样的话,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