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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郡王仰面一个哈哈向天而去,手上扶着元远走的步如流星,元远勉强跟上,好在没出这个校场,路并不远,来到平西郡王的座位前,唐犷如他所说,真的前来见礼:“你好啊,老元,我是唐犷。”
“国公您好啊。”元远在西北一年多,知名的人物还是知道的。
唐犷让出一步:“你坐我这里,和大哥说话方便。”
平西郡王转转眼珠子,笑道:“不不,您上坐,”他手指向自己的座位,这里最尊的位置。
元远不慌不忙正要回话,被平西郡王揭穿是迟早的事情,当众被揭穿遇到刁难、挖苦、甚至非人待遇,元远都在心里对答过,他不怯今天这个场面。
打斗的花天宇却先回了话,花将军一面打一面关注全场,毕竟被扣东西的是他,他得看好自己的东西,再就看好老元不要落单,倘若被欺负忽悠的改口,留下一半东西那就亏大了。
见到郡王像是弄鬼儿,花天宇不会奇怪,他得到十车兵器,郡王不可能不知道,西北是外松内紧,外面看着人人可以打郡王,其实平西郡王对治下绝对掌控。
郡王要是放过这十车兵器,那只能是他转性变女人,对兵器从此不喜爱。
何况这十车兵器相当好,上好最佳,花天宇没有怀疑老元的女婿有问题,是一百车的中秋节礼消耗不菲,出得起大价钱的女婿买得到兵部新兵器,这个说得过去。
见到平西郡王请元远上坐,花天宇高叫:“郡王,东西是我们的!”这个时候说元远的东西远不如说是固西所有,郡王他能刁难内陆文官,可从不克扣自己人,这块肉如唐犷所说,再鲜再美也是花天宇的嘴边肉。
哗哗啦啦,啦啦哗哗,张梁、洪副将带头晃动兵器:“我们的东西不给抢!”
跟来的士兵也跟着晃动,如果有个不了解内情的人出现,他会以为这里哗变。
平西郡王气白了面庞,没好气的回:“我这是帮你们招待老元,你们一定没有好好招待过他,”
张梁就更急了:“喝我的血可以,不许喝我的酒!”他带着士兵围上来。
平西郡王怒目一时,无奈把元远放开,甩袖子走回座位,骂骂咧咧:“竟然有这么蠢的人,我帮你们招待招待不好吗?”
唐犷好笑:“大哥,花天宇怕你要他的兵器。”
平西郡王搔头:“对,这蠢蛋那十车兵器我放过去还是不放过去?”
“啪叽!”,元远向着地面摔去,急疾八百里,他累的不行,虽然能在马上依靠着别人睡觉,体力也透支过度,平西郡王把他甩开,没特别用力气,元远摇晃几下没稳住,摔了个脸朝地。
还好双手按住,没真的摔到脸。
闻讯过来的侯平、云飞,还有立即停战的花天宇等人过来,张梁最近,扶起元远在手上就是一通嚷嚷:“老元不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