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管管舒泽那个混账。
至于绿竹特意去和舒泽父母说,她是元财姑什么人,她出头没有拿得出手的理由。贺宁陪着骂了一个时辰舒泽,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宁哥那良好的自我感觉又回来了。
宋老太爷身体渐好,宋瀚腾出精力又“教导”贺宁不许欺负绿竹时,贺宁拿出从没有过的平和心境,笑眯眯的对他笑,把宋瀚笑的心里发毛。
中秋的第二天,宋老太爷接受贺宁和宋瀚说服,每天下床勉强走几步的他,坐着担架上船,往京里看绿竹的大家业,宋汛宋瀚贺宁和绿竹同船。
船到中途遇到水贼,半夜里,听到满船哭喊,宋老太爷吓的就此下地,反手抓住宋瀚,一口气跑到甲板上,这才看到水贼上的船是与他们一起进京的船,而他们坐的船是自己的商船,船上有镖师,正在帮忙打水贼。
绿竹把祖父和小叔的鞋送过来,宋瀚急着看父亲,老太爷急着带儿子逃命,都把鞋丢下。
宋老太爷看着绿竹和宋瀚为他穿鞋,仿佛明白了什么,而自此,他不扶着人也能慢慢行走。
码头离京里几十里,贺宁带他们在京外三十里铺投宿,宋老太爷站在客栈门外瞪圆眼睛:“这是绿竹的店?”
贺宁笑道:“五个股东,秀姐排第一。”
宋老太爷笑眯眼睛:“那是当然。”
“慧姐排第二。”
“应该如此。”
“燕燕绿竹平起平坐,以前新集尤大人家的婷姐是小股东。”
宋老太爷回身看看,对门也是差不多大的一个客栈,他一面道:“应该应该,股东越多本金越多,出力的人越多”,一面不住打量对面客栈。
贺宁道:“不抢生意。”
宋老太爷道:“我看你们两家差不多大小,”
绿竹道:“一般大小,我们的客房多少,位置摆设,就是比着对面来的。”
“对面不怪?”宋老太爷担心道。
贺宁绿竹一起笑:“对面不怪,对面是肃王府的店铺,谢管家巴不得和我们做邻居呢。”
三十里铺一间大客栈,五十里铺又是一间大客栈,京里繁华,人流量和其它城池相比夸张,这两间客栈供不应求。
这就谭侧妃隐瞒的店铺,被敬安郡主用一个话本儿到手的两间店铺。
谢管家时常邀请贺宁和他一起到处巡视店铺,贺宁看到这两间客栈心生羡慕,而人流量实在多,谢管家同意贺宁也盖两间,这样两家做邻居,互相之间还是照应。
谢管家岂止不怪,又和贺宁关系亲近,他求之不得。
宋老太爷暗暗点头,当天在客栈里看了半天,看着很有精神。两个儿子看在眼里,宋瀚和大哥咬耳朵:“等父亲见到京里店铺,他会比在这里还要高兴,大哥你就赶紧把三间房和牛留给绿竹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