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世子怕秀姐担心,毕竟京里和平西郡王两下里出兵,这不是小事情。
晚饭时,贺宁说了几句,果然元秀不清楚外省局势,贺宁也不明说,免得元秀担心。
元秀走时又去看元财姑,让她安心在燕燕这里坐月子,元财姑感激过,只有她一个人和孩子在房里时,她就心急火燎的想舒泽。
绿竹有时候进来看到,就给她一顿说落。
元财姑生产的房子是章妈妈那间正房,柴枝让出床铺,章妈妈等人照看孩子也很方便,夜里孩子哭时,柴枝碧云和燕燕奶娘轮流起来,章妈妈虽醒,但不让她下床,只坐在床上吩咐。
舒来宝生下来就胖,这就更肉眼可见的又胖了一圈,他的娘和他一样的速度,也是飞快肥胖。
店铺里多了胖小子,多出来许多想不到的欢乐声,燕燕绿竹爱不释手,元秀也时常跑来抱在手里不松开。
舒来宝见惯了人,不管谁抱他都笑上半天,他在襁褓里,但帽子可以变花样,今天老虎头,明天花草帽,像个小金童。
章妈妈看在眼里,这一天恰好舒泽信来,问财姑生男生女,他给男女都起了名字,打算开春后接走。
忍不住向燕燕隐晦的提了提:“来宝再好,是别人家的儿子。明年要还舒大人。”
燕燕也隐晦的回了话:“妈妈说的是,自己的好。”
章妈妈老脸上乐出一朵花,觉得心头一块石头悬的不是平时那么焦灼。
天冷的时候,京里的一些物价不约而同的涨价,皆是与运货道路不通有关。平西郡王的兵马按和云展约定的,也只收复不到十分之一。
祁越在这支兵马里,他每每目瞪口呆:“这这,全是百姓啊。”
平西郡王就在他旁边马上,闻言,斜一记眼光过来,淡淡的道:“祁大人,我西北剿匪也大多是百姓,怎么,你来了这几年,居然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