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大红夏衣的女子走来,夕阳和夏衣映的她肌肤也似红了,看着好生艳丽的一个人儿。
她生的也五官出色,此时衣裳不整,扯开的衣领露出半个肩头,吸引别人眼光的同时,她昂起下巴分外骄傲。
祁越赶紧把脸扭到一旁,也不许王二狗看:“别占人便宜,等她穿好衣裳你再看不迟。”
王二狗笑道:“你偷看的不比我少,那就不叫占人便宜?”
祁越觉得没法解释,而他想着没法解释的时候,眼光忍不住的又落到周寡妇身上,王二狗抓住这个现形:“看看,你又偷看了。”
祁越刚要反驳,抬眼吓了一跳,打个哆嗦道:“她,她过来了。”
周寡妇对着他们走过来,衣裳飘飘的仿佛仙子,王二狗咧开嘴欣赏着,祁越一猫身子躲入房里。
就听房外对话。
周寡妇:“人呢?”
王二狗道:“我在这里。”
“我问的是脸白那个。”周寡妇道。
王二狗毛遂自荐:“把你的香脂抹我脸上,我脸也白。”
“啐,占老娘便宜的都不是好东西。”周寡妇骂过,一扭一扭的走了,路上有人喊她:“夜里哥哥去成不成?”
周寡妇尖声道:“喊上你娘一起来。”
听到的人都哈哈笑起来。
在她后面,祁越心有余悸出来,但是不知悔改的又对着周寡妇背影看起来。王二狗道:“你到底怎么一回事情,我看她对你也有意,你又总看她,你若喜欢,我今晚就送你去她炕上。”
祁越摇头:“你不懂。”
他喜欢西北的一个重要原因,这里因为连年打仗,寡妇人家比内陆要多,失去丈夫的这些女人们另外寻丈夫大大方方,风流的人当众调情也大大方方。
没有人笑话。
祁越每每想到燕燕,仅仅被栾景调戏,就要嫁给他,如果是这西北的风气,也就是骂上一通就解气结束。
祁越喜欢这里。
酒醉回营,去找县主,这几年的爱慕,女兵见到他来就放行,祁越走到帐篷里案几前,唐铁雪坐在案几后面看兵书。
祁越道:“你同不同意,给个痛快话行吗,我家云世子年年出礼物,据说值几座城。”
唐铁雪诧异:“你今天胆儿大,谁给你的胆量让我摊牌?”
祁越道:“你啊。”
“我?”
祁越打个酒嗝:“我配东西没给你,你不高兴。你到底是这几年习惯了不高兴,还是接受我,你不高兴?”
唐铁雪翻脸:“没皮没脸,我没接受你。”“这是你的痛快话,那成,我走了。”祁越歪歪斜斜转身。
唐铁雪叫住他:“为什么你今天一定要个痛快话?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