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其它的人,否则我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贺宁没好气:“你看苗氏顺眼,我看她怎么就不顺眼。”
舒泽道:“不顺眼,我也看她不顺眼。我是穷出身,这城离运河码头两天路,不算远,这城却只有八百户,还不如新集一个镇,就这么多人,没有什么能挣钱的营生,是真的穷。我是真的想把这官当好,你今天来得巧,昨天我还在乡下。我几乎不在家,苗氏自称奶奶,是她自己的行径。而我是个穷人,虽我读书,却没讲究过女眷称呼。我们村里也有嫁给富人为妾的,有一次回来,我们村里巴结她,都称她一声奶奶。店铺掌柜娘子我也喊过奶奶,我何曾讲究过这些,别人看我身边只有苗氏,称她奶奶我没放在心上。直到宋瀚夫妻来到,把这事扳回来,我也没说什么。是苗氏,一里一里的露出不忿,我这个时候才看出来。”
他摇头:“女人,多出来就闹家宅。”
贺宁讽刺他:“多出来也是你自己寻来的。”
“是啊,我自己寻来的,这也不能退。我已经失德一回,不能再失第二回。我一个月里五、七天在家,先要看来宝,来宝娘没白读书,日常也教他几个字,我回来再教他,这不就又睡到一起,来宝娘又有了二宝,满月了,我想她又生一个有功劳,我得陪她,谁想得到又怀上一个。”
贺宁叹气:“你啊,这院子里也有老妈妈,你就不能问问。”
“她事后倒是说了,也说没想到来宝娘这么快能怀上,哎,你有没有听说过,喂奶妇人怀不上这话,来宝娘硬是和别人不一样。”
贺宁有些想笑:“你看她什么时候和别人一样?在学里像花痴,把你算计成亲后,又一心一意的寻你,一心一意的挣苦钱供你,你纳妾她产子,来宝满月后天天想寻你,心里眼里没有自己甚至也不想想吃奶孩子上路会遭罪。天天被绿竹骂,否则早就来寻你。”
舒泽也叹气:“是和别人不一样,她怀着二宝,把苗氏按在地上打,也不想想自己有身孕,我回来给她们分开,又起一个灶台,一人用一个,你不管她,她不管你,我的俸禄按人头分,来宝娘占大头,我的那份也给来宝娘,苗氏想抢你们送给来宝的那份吃喝,也就抢不到。“
贺宁瞪眼睛:“什么?她还敢抢来宝的吃喝?”
舒泽也瞪眼:“我虽不富,也能养家,你们一年到头没个消停,鱼虾蜜饯腌菜肉脯各种糖,来宝一天六顿吃不完,你说来宝瘦了,是真话吗?他在长个头儿啊。”
贺宁道:“信不信我把来宝抱回京,看到他的每一个人都会骂你不好好养。”
舒泽低下头,噗地一笑,哈哈着仰面:“来宝说,爹,你这个家太小了,我家大,比这大。我说有多大,他说很大很大.....宁哥啊宁哥,你们把来宝养在深宅大院里,能和我这小衙门一样?”
贺宁想想也对,也是一阵笑出来:“你家小,来宝家是大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