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没好气:“哈,哈哈,好笑么,快别笑了,孩子们在隔壁仔细吵醒。”
话音刚落,双胞胎一个接一个的大哭起来,祁越过去照看,见饿了奶娘准备喂奶,就又回来。
唐铁雪已经笑的不是那么厉害,对他道:“你也别生气了,你好好想想,他们家拿栾英当骄傲,咱们应该满意才对。”
祁越立即从骨头缝里出来骄傲,高昂起头:“他家能娶到我妹妹,那是烧了高香。”
唐铁雪含笑:“是啊,确实烧了高香。”
祁越:“啊,这话何意?”
见妻子道:“这些年你我都查过南阳侯府,其实他们家苦苦支撑门户到今天,也算不易。我西北也有许多倒下的世家,我父亲我祖父我曾祖父也曾给过许多支持,可扶不起来只能看着他倒下来,对我西北来说少一份助力,哪怕极小的助力呢。”
祁越默然片刻:“这话我懂,可我就是忘不了当年,当年我真应该给他几拳。”
唐铁雪道:“英哥有一半儿骨血来自于他,而我要说呢,应该来自他栾家先祖,他栾家的先祖当年可是不坏。”
“是啊,”祁越怅然:“他是英哥的父亲啊。”随即又愤怒了:“他明天要再来和我说让英哥走的话,我就真的不客气。”
“明天我来同他说,你别再理他,免得想起旧事把你气坏。”唐铁雪笑道。
祁越心情回到妻子身上,柔声问她要不要吃喝,生产消耗大,何况一生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