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尤其是看到那些道贺的人中,有几个曾经坚定支持改革抨击司马青的士子,他更是愤恨。
他捏紧拳头,心中对岳山的恨意更是达到了极点。
再也不想听这些喧闹的声音,他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路上他买了一瓶酒,回到寄宿的那所小院喝了酩酊大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有人在喊他,似乎还有人在用冷水替他擦脸。
“袁兄袁兄袁兄,快醒醒,快醒醒,怎么喝这么多的酒。”
迷迷糊糊醒过来的他嘟囔着道:“刘奎?怎……怎么了?没事儿少烦我。”
刘奎也不生气,说道“行行行,你是酒鬼你最大,等我说完了你还这样我才佩服你。你中举了,二百七十六名。”
袁群气道:“没想到连你也来嘲笑我。”
刘奎拍了他一巴掌道:“我自己都没中举,嘲笑你什么啊。皇榜二百七十六名益州袁群,听懂了吗?”
袁群猛的打了一个哆嗦,脑子顿时就清醒过来,道:“你说的是真的?”
刘奎肯定的道:“当然是真的。”
袁群突然苦笑一声颓废的道:“别骗我了,那天姓岳的话你又不是没听到。他堂堂国公,想害我一个平民百姓还不是轻而易举。”
刘奎道:“我知道你不信,听到别人喊你的名字我也不信,就自己挤进去看了一下,确确实实是你的名字。”
“你看我的衣服袖子都快掉了,就是挤的时候被人给扯烂的,你要配我一套新衣服才行。”
袁群这才扶着床头坐起来,睁大眼睛一看,刘奎确实很狼狈。头发凌乱,一条袖子从腋下破开几乎就要掉了,心中顿时就信了三分。
“你没骗我?”
“有这样骗你的吗?”刘奎抬了抬烂掉的衣袖说道。
“怎么会,姓岳的明明说……”袁群不敢置信的道。
“打住。”刘奎打断他的话,严肃的道:“以前你没中举心中对他有怨气,喊他姓岳的没什么。现在中举即将出仕,就管好自己的嘴,免得祸从口出。”
袁群愣了一下,郑重的道:“谢刘兄提醒。”
刘奎生受了他这一礼,道:“之前夏国公说暂扣你的士子身份应该是在骗你,日后也莫要再说这件事情,徒惹人笑话。”
袁群点点头,疑惑的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奎摊摊手道:“他们那些大人物高高在上,谁知道再想什么。”
“而且你发现没有,你在京中告他的状,还散布对他不利的舆论。按理说他应该派人阻止才对,可他什么都没做,你不觉的奇怪吗?”
袁群道:“难道是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还是畏惧京中士子太多,不敢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