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不知耻的？”
吴珊珊脸上期待的表情瞬间僵住，心像是瞬间被搬走了一块。
而他，目光冷漠地垂落，仿佛又陷入自己的情绪里去。
然而事实上，他确实也做了这样一个梦。但是在梦境里，面对着那个模样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和身边那个女人。
他就像一个冷漠的旁观者，心中没有任何感触。
他拧紧眉头，注视着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就连神态动作，都像是复刻出来的男人。
那个人，真的是自己吗？
他忍不住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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