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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能说什么...他能做什么,在他现在的立场上,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
傅期然冷眼看着两人,阴阳怪气道:“想不到二号那么舍己为人,你对云礼的感情,就连我都感动地快要落泪了呢。”
薄云礼现在都不知道二号和蒋司成的关系。以他们两个之间,做份伪证还不简单?
还什么病情基本稳定,恐怕到时候就连一号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然后被二号悄无声息地无缝衔接。
想想就细思极恐。
“你怎么还在这里。”娇阳瞥他一眼,毫不掩饰的嫌弃。
叫他当电灯泡,是叫他在一号和薄云礼相处的时候,可不是当他们的。
“行,我走。”傅期然学她的样子,对她翻了个白眼。走在半路,还对对面的他们挥手。
“记得替我转告三号,周末,老地方见。”
在他走后,娇阳当然是跟着薄云礼一同进了房间。
虽然她现在是二号,但是...就因为她是二号,就不让她进来,而让她在外面等着的话,那也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入秋的日子,天很冷,室内室外温差大。
薄云礼站在更衣室的外面,听着里面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内心五味杂陈。
他不想让她离开,真的。
可是如果那三个人格一直这样保持在一具身体里,这又成了什么?
他们任何一人,根本都无法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所以...她的消失,是注定吗?
薄云礼又想到那天,他抱着她的腰,她揽着自己,他们之间的感觉契合无比、抵死缠绵。
他无法否认那天自己的疯狂...以及失控。
只有在她身上才有...
那种感觉,那种好像就要死掉又活过来的感觉,只有她才给自己带来过。要是和一号在一起,他的生活,一定是一滩死水吧。温柔、平静...而且普通。
房间的门已经不知不觉打开,她走上来,从后面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
薄云礼还在思考着,没有躲开。
“在想什么?”她轻轻地问,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捕捉到她的声音。
手指不经意地掠过他的腰侧,身上的睡裙薄如蝉翼。
他的心快要化开来了,那是一种连骨头都要酥麻开来的感觉,他浑身轻飘飘的。
他把她带到床上,温柔地将她身上的睡衣
——
人群中不乏有人窃窃私语,人数一多,每道看似微不足道的议论声累加起来,便让人犹如蚂蚁噬心般的难受。
无论他们是偏向于夏依瑟还是柳闭颜哪一方,对于身份尊贵的皇室公主,自尊骄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