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蒋司成发过去一行字:三号已经消失,接下去,该轮到一号了。
另一边,蒋司成桌子上手机“嘟嘟嘟”地响了几声,他拿起手机,看到了娇阳发过来的信息。
他们的计划一切都在往顺利的方向进行,这明明是件值得庆祝的事,可是蒋司成现在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几天,医院总部那边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风声,频繁调查盛娇阳的病例,甚至还旁敲侧击地向他提出要给她换一个主治医生。
他是挡下来了,可这难免不让人在意。
除非特殊情况,否则为什么要让病人在接受治疗的时候,更换治疗的医生?
不怕病人有什么应激反应吗?
蒋司成有预感...不,是肯定。
有哪个环节,出纰漏了。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现在盯着他们,他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密切来往了。
他皱紧了眉头,坐在椅子上思考了一会儿,才回复:你周末不用来我这里接受治疗了,我这周有其他病人。
然后把记录上翻,无奈将他们以前的聊天记录一条条删除。
相信她那么聪明,会明白他的意思。
...
娇阳看到手机里面发来的消息,眉心微动。
什么治疗,每次她都去找他,都是做一些不正经的事情,美名其曰治疗,只是掩人耳目,为了防止薄云礼偷看她手机。
她一直做得很隐蔽,该删的都删完了,从两人的聊天记录里面看不出一丝痕迹。
不过...她什么时候和他周末有约了。盛家多大的面子,蒋司白也不可能对她的治疗期间,还接别的病人。
娇阳合上手机,眸光晦暗不明。
下一秒,她又笑起来。
“没什么好在意的。”
小姑娘恢复了好心情,一蹦一跳地穿过马路。
对她而言,没有什么比让一号消失更重要的。
玩腻了,她现在只想做自己。
...
娇阳去找了薄云礼,打开门,直接就给了他一个大拥抱,然后掂起脚尖,吻了上去。
薄云礼自是情难自禁,之后发生的一切顺理成章。
然后完事后,娇阳趁着他在浴室里的水声,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脑海里的某道开关,仿佛被打开了。
小姑娘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毛茸茸的浴袍,支着脑袋,神情娇媚,衣着暴露。
她笑着:“一号出来,我们谈谈。”
“怎么回事?”脑袋里,一道声音在疯狂地叫嚣,“云礼明明答应过我,从今往后和你断绝关系的。”
“男人说的话你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