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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别订婚了吧...锡林。”她的声音发抖。
他愣了愣:“为什么?”可悲的是从他的声音里只有疑惑,没有一点难过。
傅未未绝望地闭上眼,眼泪顺着面颊落下来,背对着他。
小叔说过,她也是傅家的人,既然是傅家人,那就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丢了身为傅家人的身份和体面。
哪怕再难过,眼泪也不能对着外人留,特别还是在自己的敌人面前。
傅未未费力地擦去脸上的眼泪,但是声音还是止不住地哽咽,巨大悲伤的冲刷,让她意识几乎模糊。
她不能丢小叔的脸。
“就是...突然就不想了。”那个女人说的对,因为你不爱我,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放你自由。
傅未未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
她倒下去。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锡林仿佛在和那个女人争执些什么,桌子上的东西碎了一地。
傅未未苦笑着,闭上眼睛。
不重要了……
...
娇阳回到别墅,气势汹汹地进去,然后一把甩上门!
“去哪儿了?”
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把手术刀,带着医用白手套的付莱斯特林抬起眼角,正对着的茶几上正摆放着三团血肉模糊的不明物体。
本来就心情不好的娇阳看见了愈发火大,二话不说地走过去,踹了他身边的椅子一脚,然后往楼上走去。
付莱斯特林被吓了一跳,手里拿着的手术刀都颤了颤,手势一歪,即将制作完成的“半成品”给做成了残次品。
付莱斯特林看着那刀切歪了的肉片:“……”
“喂。”他干脆把残次品丢进垃圾桶里,蔚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她,看向正走在楼梯上的盛娇阳。
“你干什么去了?”
目光落在这位东方姑娘略微凌乱的头发上:“你被打劫了?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变态,身为我们四人帮的一员,居然也有被打劫的一天。”
“谁说我被打劫了,”娇阳回头,瞪他一眼,“这是我刚才路上心情不好,自己抓的。”
司查尔家那个家伙简直莫名其妙!
“哦?为什么心情不好呀。”付莱斯特林坐在沙发上,身体靠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我路痴,迷路!”
“这样呀,”他把手伸开来搭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难道你去见的那个男人没有出于绅士风度地把你送回来吗?”
娇阳走在楼梯上的步伐顿住,停了半秒,然后回过头来看他,扯了扯嘴角:“哈?”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付莱斯特林摊手:“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