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距离虽然有点远,也不是特别远,看五官费劲,但看人数完全没问题。
在照明弹的映照下,这边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对面少了个人。
“队长呢?”
“斯蒂芬!”
对面的人和这边的人一起大叫,探路队队长站的位置靠近桥体的断口,并没有站到很远的地方,他离桥这边是最近的。
他在队员的眼前消失,在两弹照明弹交替的短暂时间里,大概也就几秒钟,也许只有一秒钟。
有人怀疑他掉到桥下去了,趴在桥面断裂的边缘往下看,但马上有人阻止他,说队长如果是不小心掉下去了,他会发出声音的。
失脚踩空的人,下意识地就会喊出来,他们队长既不是植物人、也不是没有发声能力,还能闭紧嘴巴摔下去?
再说他们并没有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探路队的队长是个大块头,又背着武器,掉下去不可能没声。
要说是那阵妖风刮跑的,风刮完小队长还在说话,当时周围可没有风。
无缘无故有人消失,桥这边的人立刻招呼探路队的撤回来,同时向车队负责人报告,说探路时发生了意外。
“会不会是那两个人干的?”施工组有人小声嘀咕。
我离得近,所以听到了,我在岩壁里来回移动,这会儿正蹲在桥头边上偷听他们讲话。
“他们是很强,但也没强到能悄无声息地让一个人消失吧?”
“说实话,我看到那个女人就觉得寒毛直竖,你不觉得她特别可怕吗?”
“是有点,阴森森的,像那个什么来着…晨子,对就是那部岛国恐怖片里的、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那个。”
“贞子!”
“无所谓,就是那个东西,听汉克说了吗,他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当她掰断尼尔手腕的时候,汉克差点吓尿。”
“她的眼神是很可怕,我也不敢看,我怕她把我脑袋拧下来。”
几个施工队的工人蹲在一边小声议论我,之前车队里的人只是觉得我怪,怪胎、怪人,不是他们愿意接触的人。
而且有人总想欺负我,在我路过的时候下脚绊儿,往我住的帐篷里扔死动物。
这些事我都没放在心上,实在是无关紧要的事,反正他们又不会得逞,绊我我避开了,我也不怕死动物,不觉得它们恶心,直接就给火化了。
直到我揍了骂陈清寒的人,他们恨上我,又有点害怕,我伤了他们车队的人,他们的自己人,很多人想上门修理我,只是不敢。
他们故意为难陈清寒,以为有枪在手就能报仇,本打算把陈清寒和我打残,至少要比骂人的那位惨才解气。
没想到反被我打残了,另外两个人根本没敢动手,他们中的一个叫汉克,还差点被我吓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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