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但某却是有权调查掳走某娘子的吐蕃细作,此案也发生在某的辖区,你雍州署可以查,但不能阻止我左街使署查!”
“某倒是想问问李长史,三天之内某若是抓不到逃走的那名吐蕃细作,雍州署打算用几天结案呐?一天、两天,还是三天?总不会要五天吧?”
李诲道:“这就不需要苏使君操心了,我雍州署自当竭尽全力尽快结案!”
“那可不行,若你雍州署迟迟不能抓获潜逃的那名吐蕃细作,就说明你雍州署无能,我左街使署只用了短短几个时辰就抓获一人、杀了三人,你们雍州署就只需要抓住最后一名吐蕃细作就可以结案,不能比我们所用时间更长,否则就是你雍州署的无能!你必须自己定下一个期限,否则咱们就去御前找陛下说道说道,让满朝公卿来评评理!”
你不是要以官位压人吗?想凭自己是皇亲国戚就想把案子抢走?行,你想比权势,老子就跟你比能力!
李诲脸色难看的看着苏扬,他有些骑虎难下,可若是不理会苏扬的话,这事传出去总归是对他的名声不好,又有倚老卖老、以大欺小、抢功劳的嫌疑!
思索权衡一番之后,李诲说:“好,若你三天之内没能抓住逃走的那名吐蕃细作就把此案移交给我雍州署,我雍州署再以三天为期抓住那名吐蕃细作,若依然没能结案,本官就上表请辞!”
苏扬有些愕然,次奥,这李诲赌得有点大啊!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兴化坊,西北区的一条小街上,一个周身都裹在袍子里的人背着一袋麦粉快速行走着,这人只留两个眼睛在外面,来往行人虽也因天气冷而穿得多,却没把脸都捂住,人们看见此人虽然感觉好笑,却也没觉得什么,只认为此人怕冷。
这时前头迎面走来两个坊丁,周身裹在黑袍子里的人一看见这两个坊丁就停下了脚步,他左右查看,见旁边有一条小巷,立即转身向小巷走去。
两个坊丁见状感觉诧异,其中一人当即指着黑袍人大喝:“站住!”
黑袍人不敢停留,加快脚步蹿进了小巷子里,周围的行人都向小巷看去,只见两个坊丁奔跑者追进了小巷里。
黑袍人不熟悉这里的街道小巷,他七弯八拐,也不知道穿过了多少小巷,却还是被两个坊丁堵住了。
黑袍人背着布袋一边后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两侧都是高大的围墙,围墙上甚至还插着尖刺,仓促之际只怕无法翻墙进入两侧宅院,他见对面一个坊丁正提着刀一步步逼近,不由一边后退一边向后看去,却见后路也被一个坊丁堵住了。
“把袋子放下,面对墙,双臂伸直扶在墙上,身体向墙靠拢!”迎面而来的坊丁对黑袍人大喝。
黑袍人有些犹豫,但两个坊丁从两头包抄,距离他越来越近,迎面而来的坊丁距离他仅仅五步之时,他终于在坊丁的喝令下动了,他迅速抄起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