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情况都一一写下来,没问题吧?”
郭实听完一副难为情的样子,“问题是没问题,只是如果我全部都写出来的,朝廷追究下来,我只怕脑袋不保啊!”
苏扬听完当场变脸,一拍惊堂木:“碰”的一声,吓得郭实浑身一抖。
“大胆,郭实你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想着跟本官讨价还价?某看你是真的希望自己家破人亡了!本官告诉你,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老实交代一切问题,把你所犯下的罪行全部交代出来,将功赎罪!”
说到这里,他语气又一缓,“当然了,如果因为你的主动交代和配合,能让我们把侯安忠一伙蠹虫早些全部揪出来,某就算你大功一件,结案的时候某会上书陛下替你求情,请皇帝对你从轻发落!”
郭实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把希望放在苏扬身上,他精神萎靡的点头:“好,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足足小半个时辰,郭实才把他这些年犯下的事情全部交代出来,其中也包括违例替侯安忠办事的所有情况。
旁边一个录事写完最后一个字,吹了吹未干的墨汁,起身把所有记录都呈到苏扬的案上,苏扬看了看,记得很清楚,他把这些记录纸张全部塞进怀中。
这时霍撼山带兵把另一个吏部郎中姜仁良带了回来。
“这就是苏钦差、雍州黜置使扬!”霍撼山介绍。
姜仁良见郭实一副惨兮兮的模样跪在地上,他不由心中一沉,来不及思考就拱手作揖:“下官吏部郎中姜仁良见过使君!”
苏扬声音洪亮,“姜仁良,本官问你:近日,你可为一个名叫赵全泰的官员发过授册?”
“赵全泰?”姜仁良想了想,随即点头道:“是好像有这么一个人!”
“啪!”苏扬一拍惊堂木,姜仁良不由自主的吓得浑身一抖,“什么好像?到底有没有?”
姜仁良心里很是恼怒,这么大一把年纪了竟然被一个小孩呵斥,这脸往哪儿放?
如果这小子不是钦差,本官现在就要整死你!
可是形势比人强啊,姜仁良只能把愤怒压在心里,忍住怒气说:“有!”
“他被外放到何处为官,当任何职?”
“······哦,对了,是被外放到江南当任当涂令”。
苏扬心里计算了一下,对霍撼山说:“某猜测侯安忠就是打算用赵全泰的身份离开长安去当涂的!当涂虽然是好地方,可也不是在京城做官的人都愿意去的,这几天侯安忠肯定藏在长安城的某处静观局势变化,但郭实和赵道生被抓之后,他收到消息定然会迅速离开,我推断他肯定还没有走远,最多走了一天,你立即带人去沿途追捕,无比要把人抓回来!”
“遵命!”霍撼山答应,准备带二十个骑兵去追击。
苏扬追出门去叫住他,把他拉到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