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操练?”
跪在地上的十来个兵士无人出声。
“说!”孟建威大吼。
兵士们吓得纷纷发抖,其中一人鼓起勇气说:“家、家中都没吃食了,饿着肚子了,如何来操练?”
“俺家也是!”
“俺也是!”
“俺老娘卧病在床,无人服侍!”
······
有人说了理由之后,其他人纷纷说出了自己不来参加操练的原因。
最近几年来,每次操练不来的兵士越来越多,孟建威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没什么好说的,他扭头一个官员:“长史,此等情形如何处置?”
一个官员站出来拱手道:“将军,按律初犯当杖打二十,再犯杖打三十,再犯当斩!”
孟建威摆手:“那就按律执行吧!”
“诺!”
长史答应,当即向两侧兵士挥手:“开始!”
这时从营门处又一个兵士飞奔而来。
“报——”
听到这个声音,正准备的行刑的兵士们都停了下来。
“启禀都尉,新任左果毅到了营门外!”
“哦?”孟建威听后神色一凛,随即对众武官说:“咱们左盼右盼终于把这新任左果毅盼来了!那个谁,你去把他引到这里来!”
“诺!”
没过多久,苏扬一行人骑着马进入营地在营门守卫的带领下来到了校场。
苏扬跳下马,见校场上的所有兵士都看过来,然而在点兵台上的武官们却无一人向他看来,而点兵台上正在行刑,十来个兵士被按在台上杖打。
什么意思?下马威?
苏扬没有急着上台与孟建威见面,明知道这家伙是薛元超的人,只怕到这里之后此人不会给他好果子吃,何必着急去见面?
他把马交给郭知运,走到一个兵士面前问道:“台上为何行刑?”
兵士看了苏扬一眼,犹豫了一下最终却没有出声。
苏扬看了看着兵士,迈步走到下一个兵士面前:“某是新任左果毅苏扬,你叫何名?”
这兵士低下脑袋低声道:“吴本立!”
这时周围数道目光看过来,苏扬感觉到这些目光,面前吴本立显然也感觉到了,似乎害怕得不行。
苏扬抬头目光一扫,与这些目光碰撞,这些人立即收回了目光。
“你说,台上为何行刑?”
吴本立低着脑袋不再回答,显然是受到了那些目光的警告。
苏扬转身向台上走去,郭知运立即带着三个少年郎仅仅跟上,手都握在刀柄上。
苏扬完全没有到达陌生环境的那种畏首畏尾,他目光不断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