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可他知道夜归从小善良,肯定不会放手不管。
果然。夜归说话了:“兰兰。你愿意随我上山修行吗?”
兰兰定定地望着他道:“你帮我报了大仇,就是我的恩公。恩公说去哪,兰兰就去哪。恩公让兰兰做什么,兰兰就做什么。兰兰这一辈子,都会报答恩公的。”
夜归摇摇头道:“那倒不用。上山后,我请求师父收你为徒。如果他不愿意,我就收你为弟子。你也不要叫我恩公,我们先以兄妹相称。我叫夜归,你呢?”
“周……兰兰。”兰兰小声地说。
王午阳觉得眼前情景似乎在评书里听过,顿觉好笑。又马上意识到,此时此刻笑是不合时宜的。所以板着脸说:“我叫王午阳。日后就叫我午阳大哥哥吧。至于旁边这位,你可以叫他夜归哥哥。”
兰兰疑惑地问:“为什么你是大哥哥,恩公是哥哥?”
“我也有此一问。”夜归道。
“天大地大人亦大,湖深海深心亦深。凡事加一大字,更觉威风与大气。譬如说大域州,大道山,大沙河镇。”王午阳语重深长地解释着。
“真的?”兰兰毕竟还是个孩子,轻易就被转移了视线。
王午阳一脸认真地点点头。
“那你以后要叫我兰兰大妹妹哦。”
“哈哈哈……”夜归笑出了声。
王午阳也被逗乐了,笑道:“学的真快啊你,兰兰大妹妹。”
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兰兰又困又累,脸色惨白。却偏偏不肯睡觉,巨大的变故也让她无法安心入眠。
王午阳使了法术,把她迷昏过去。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土色的藤摇椅和一条绘龙画凤的大红被子。
兰兰在椅子上缩成一团,时不时有泪水流出,显然梦里的场景并不友好。
趁着这功夫,王午阳进到屋内,将尸体烧成了灰。
“真是人心不古,世态炎凉。兰兰哭声那么大,居然没有一个街坊邻居出来的看看的。”王午阳从屋子里出来,就听到夜归的埋怨。
王午阳用神识扫了四周一圈,清楚地看到了每家每户的举动,替他们辩解道:“年年加税,天下百姓都快活不下去了。又加上楚国国君昏庸无道,任人唯亲。养了一帮奸臣把持朝政,致使小人当道。社会动荡,强盗横行。大家不愿多管闲事,也是为了明哲保身。”
夜归皱着眉头道:“腐朽如此,也没人管管?”
“十大门派都不管,我们想管也管不了啊。还是快些走吧,如果被浩然道的修士发现,你我真要吃不了兜着走!”说着。他把怀里装着骨灰的两个坛子放在一旁,抱怨道:“真是晦气!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活?”
夜归看了一眼问:“怎么只有两个坛子?”
“涂二狗的尸体在储物袋里。等路过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