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散离去。
王午阳带着两人走了小半个时辰,停在了一间酒馆前。
“就住这里吧。”王午阳指着牌匾说道:“云来客栈你应该知道,南镇也有分号的。我经常住这里,比较干净。”
夜归和兰兰完全没有意见,轻轻点了点头。
三人一进门,迎面一个精干的伙计就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呦!王公子!里面请,里面请!有日子没见了您,还是这么风流倜傥,气宇轩昂!”
王午阳踱着方步,趾高气扬地跨过门槛,歪着脖子扫视了一圈后,沉声说:“何老二,你家掌柜不在?”
“赶巧了。今儿去进货了,晚上应该能回来。”
“三间上房!快去!”
“得嘞!”
选好了房间后。三人去了雅间,点了一桌子饭菜。
王午阳不愧是熟客,每道菜都分量十足,味道极好。
兰兰赞不绝口,吃的满嘴流油。夜归也动了筷子,想喝黄柑酒,王午阳却是舍不得拿出来。
何老二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鸡汤走了进来,放在桌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容可掬地道:“王公子,菜齐了。”
王午阳点点头,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人忙活?黄达呢?该不会又喝大了吧?”
夜归神色一动。黄达是他的发小,也是何先生的学生。
“唉!作孽把自己作死了!”何老二叹了口气。
王午阳和夜归对视一眼:“怎么说?”
“半年前,他告假回家。掌柜的正好有些货物要送到南镇,就托他护送回去。他驾着马车,走到宣城地界。在路旁买了烈酒,一路痛饮。喝到神志不清,疯狂挥鞭抽打马匹。马也疯了一般加速,结果撞死了一个老翁,货物翻了一地,被过往村民哄抢一空。”说到这里,他嗓子有些哑了,不得不停下。
王午阳赶忙递过去一杯茶水,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后,又接着说道:“宣城新上任的地方官是京都大贤白不冤的门生,叫周同,可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老翁的家人押着黄达上了堂,收押了半月。断他故意杀人,判了斩立决!”
“故意杀人?斩立决?”
“怎么判了故意杀人?”
何老二道:“两位有所不知。宣城那条官道,历来属于商业要道。往来商贩络绎不绝,车马更是不计其数。因醉酒驾车而出事者,大有人在。官府出台各种办法,屡禁不止。周大人到任后,提出两种区分醉酒驾车的方法。一种是未造成人员伤亡的,按照一般律法处置。第二种是造成人员伤亡的,按照故意杀人罪论处。而齐国律法,对于故意杀人罪的参照资料为民间口口相传的那句名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王午阳仰头倒了一杯酒下肚,抹了抹嘴,“这醉酒驾车跟故意杀人怎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