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没有?你今天哪里来的钱买糖葫芦?你给我站好?抖什么抖,你很冷吗?今天你要是不说实话。不准吃饭,不准睡觉,就站在这里呆一晚上!”男人眼睛瞪得老大。
听到这句话,夜归心头大怒,霍然起身。
隔壁院子突然有人喊道:“大刘!天寒地冻的,你又出什么幺蛾子?不就是三文钱的事吗?算我偷的,算我偷的。赶紧回屋歇着,明儿一早我给你送去。”
男人冷哼一声,道:“得!我的家事,你少掺和。再说了,你有儿子,我有吗?你屋里要是两个全是丫头片子,不见得比我好到哪里去。”
那人叹气一声,终究是不再相劝。
夜归也叹气一声,“家事”二字在他脑海中翻来覆去,促使他坐了回去。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大半夜的因为你这点破事,吵闹邻居。你怎么不去死?”妇人骂着,又狠狠踢了一脚。
女童被踢倒在地上,又挣扎着坐了起来。眼眶又湿润起来,却并没有哭出来。
“嘭!”的一声巨响。
院门破碎,木屑翻飞。
童子手持钵盂,闯了进来。
“哪里来的野娃,怎的平白无故打坏我家大门?家里大人呢?你赔……”大刘冲了过去,想要抓住他讨要赔偿。但跑到一半,他脚步急停,险些摔倒。
此时他距离童子不到半米,眼睛睁的老大仔细打量着后者。只见童子一身黑衣,面色冷峻。手中一个大碗,碗内吞吐血光。伴随着一阵阵血腥之气,让人直欲呕吐。
平日里,街坊邻居的说辞一点点浮现在脑海中:杀人,挖走心脏,小魔头……
想到这里,立刻冷汗直冒。
“噗通”一声,他跪倒在地,叫道:“小爷爷,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您怎么就找上我了啊。我可是个本分人啊。小人在这给您磕头了。请你高抬贵手,饶我性命!”
童子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虐待子女者,都该死!”
说着,手中钵盂往前一送。
大刘顿时动弹不得,身体竟然腾空而去,胸口正迎向钵盂口。
他恐惧地瞪着双眼,却想不出办法来。那钵盂口对着他,他便不能自主身体,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胸口一碰到钵盂,他“啊”的惨叫一声后。便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气息全无了。再看胸口处,已是空空如也。
反观那黑色钵盂,血光更加浓郁。
童子看都不看地上的尸体,目光转向妇人。
妇人吓得魂飞天外,惊恐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仙人饶命,饶命啊。小女……小女年纪尚幼,我若有个三长两短,可叫她怎么活啊。”她惊恐无比,每一个响头都极为用力,没磕几个额头上就已经血肉模糊。
童子不言,手微微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