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下任何事,都是有辱我祖巫声誉,一样是大罪,老夫也饶你不得。”
陈玄丘无奈地道:“那前辈欲待怎样?”
狂猎大吼道:“老夫与你单打独斗,接得住我十招,老夫饶你不死。
如若不然,今日就把性命留在这里吧!”
“千万不要啊!”
李洛儿、郭竹、徐震、独眼老龙王齐声大叫。
陈玄丘一瞟他们,奇了怪啦,洛儿善良,虽受我欺骗,亦不愿伤我,他们怎么也转了性了?
就听郭竹急急说道:“前辈,此子狡猾,一身宝贝更是层出不穷,前辈万万不可定下十招之余,万一被他侥幸避过,岂不白白放过了他。”
狂猎乜视着郭竹道:“你在教我做事?”
郭竹赶紧摆手:“不不不不不,晚辈……”“滚!”
狂猎一巴掌就拍了过去,郭竹大惊,黑白两色的琅珰寒月珠陡然化作人头大小,成了一个球,急急迎向狂猎的巴掌。
狂烈踏上一步,一记最最最普通的“双峰贯耳”,两记铁拳一左一右,狠狠夹击在琅珰寒月珠上。
“喀喇”一声,这枚曾被陈玄丘用小吉祥碑砸裂,被郭竹带回家族,耗费许多天材地宝滋养许久才恢复原状的琅珰寒月珠顿时出现了密集的蛛纹,只要再有这么一击,必碎无疑。
“嘿!什么破球!”
狂烈不屑地一拨拉,那琅珰寒月珠便冲向郭竹,被他一把抱在怀中。
陈玄丘只看得心惊肉跳,他当初可是怀抱小吉祥碑,硬生生磕砸这琅珰寒月珠几下,这才让它有了一道裂纹,如今狂烈只是一记铁拳……老天爷!难不成他的拳头比小吉祥碑更硬?
他的肉身强悍一至于斯?
郭竹抱着他的破球,整个人如痴如呆。
完了,家传至宝又被毁了,这一次不知要耗费多少资源,滋养多少年才能复原。
若是父亲见他这么不争气,十有八九要禁足于他,不许出山了。
他比徐震有一点好,他没有兄弟姐妹,无人和他争继承权,不用担心无能而被罢黜继承人的身份,可要是禁足山中,几十年不许踏上世间一步,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徐震乜视着郭竹,却是暗暗冷笑,徐某大好男儿,竟和你这种人齐名!呸!出师未捷的郭竹提前出局了,狂猎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冷冷看向陈玄丘:“你可敢应战?”
陈玄丘倒吸一口冷气,他终于明白为何狂猎说出十招之约,洛儿居然激动大叫不可了。
这……这个暴露狂太猛了,十招……好像真的很难接下来。
陈玄丘想,肌肉发达的人,一般智商不够用,对待这位祖巫,我不宜力敌,当智……“当啷!”
一口利剑落在了陈玄丘脚下,正是勾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