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公子也没有好办法来对付她。她得罪了我家主人,被
镇压于此,于公子而言,未尝不是最好的结局。公子已经见过了她的下场,应该可以放心了。”
娲皇跟三清,关系确实一般,但是也没恶劣到这种地步吧?
娲皇做了什么?
陈玄丘满腹疑惑,不过,他并不怀疑白鹤童子的话。
元始圣人,实在没必要对他用手段,实力差距太大了。
陈玄丘只能道:“圣人打算困她多久?”
既然两位圣人另有恩怨,那就不是他能参与的了,他能问的,也只能是问问元始圣人打算困娲皇多久,以便有个准备。
白鹤童子却并没有提及娲皇即将失去圣位之事,而是微笑上前,手中捧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无缝天衣,叠好的天衣之上,还放着一柄玉梭。
白鹤童子微笑道:“大老爷的贵客,也就是我家师祖的贵客。我家师祖特意命白鹤奉上这两件礼物,公子有了它,不管她何时脱困,都不必怕了。”
陈玄丘看看那如果贴身穿着,一定春光乍泄的薄纱,茫茫然道:“这东西,有什么用?”白鹤童子一本正经地道:“有了它,想死,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