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听的出来。”
缓缓看向含漪,眼底的威胁与震慑显露无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含漪,你来说。”
含漪眉目谦和里是明显的忧怯,紧紧捏着手中白玉扇柄,低声道:“二姐姐自己提的张家婚事如何称心,又讥讽四妹妹只配做个继室。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二姐姐就跟疯了一样要杀四妹妹,妹妹避的快,可还是划破了脸颊。”
姚氏的目光好似削铁如泥的利剑,淬了毒,闪着阴毒的光芒直直的朝她刺过来,含漪心里没有底,瞄了繁漪一眼,见她稳稳坐在那里不慌不乱。
便咬牙说下去道:“还说是母亲说的,万事给二姐姐做主,就是杀了四妹妹母亲也会想办法护着她的!”
繁漪轻泣楚楚无助的伏在檀木交椅的扶手上,似有无尽委屈不敢倾诉的压抑在里头。
慕静漪不敢置信慕含漪竟敢与她合起伙来算计自己,养的跟水葱似的指指着含漪尖声的矢口否认:“你、你们合起伙儿来诬陷我!你给我说话想清楚了,想想自己是否承担得起自己说过的话!”
繁漪站了起来,眼底湿漉漉的迷蒙雾气化作了万般惊诧,直直望着姚氏道:“二姐姐好大的威势,当着夫人的面就敢如此辱骂威胁!你是夫人跟前儿大的,我与三姐姐同也是夫人的女儿,难不成母亲是那是非不分的,只凭谁与她亲近就护着谁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