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公子”在关外吹着风表示:“……”等着,我总能杀回来的!
“某夫人”在床上歪眼斜嘴的表示:“……”等着,待我能下床,一定弄死你们!
然后,姚二奶奶一脸孝顺又关切的给婆母喂下了一口又一口,永不能下床的好药。
外头闹的精彩,朝堂上自然也不会清静,与姚阁老不对付的官员便是盯着他们不放,御史的折子一道一道的参上去,旁支主支的错处根根揪起来批斗。
慕孤松这个右都御史象征性的挡去一些,又放过一些,岳家的脸面重要,自己女儿吃了这么些苦头也是不能白吃的。
姚三爷在朝堂上吃了对手的亏,忍不住来质问为什么要闹成这样,一点情面也不顾。
繁漪不过淡淡冷笑:“不是你们先开始的么?不给你们找点儿麻烦,你真当我说的话都是玩笑么?再有下一回,你姚家三房就都等着给我的手陪葬吧!”
姚三爷恨恨而来,颓败而去,回到府里要被老父教训,又要被儿子媳妇记恨埋怨,无处发泄只能坐在老妻床前责骂。
对于柳家来的探望一并给拒绝了。
时日流转,看着红叶纷飞、看着寒梅盛放,在一个又一个清晨与夕阳下,桐疏阁总能迎来他的脚步,晴线在积雪中穿过,将冬日的热烈绽放到最绚烂的角度。
虽说男女有别,但也晓得他的心意,长辈们便是都笑吟吟的表示:很快就是夫妻了,多多接触了解也是好的。
冬日越深,离来年的殿试便越近。
白先生将课安排的越发紧密,下了学堂还有颇多功课要做。
琰华为了多陪伴她,索性下了学就搬了书册来她这里,即便不说话,多让她感受自己在努力的心意也是好的。
时常他在看书写文章,她在看书或发呆。
后来,为了给自己找些事情分散心思,她又开始尝试着刺绣,左手不能配合,但绷在架子上倒也能行,只是速度慢了许多。
感受到他真切的努力,她也开始放下消极情绪,尝试着努力一把相互靠近,或许是心底里害怕他是在勉强自己的,试探与亲近就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临近腊月,府里要有喜事,迎着风雪听着院子外头的人来人往倒也热闹的很。
临江侯家的公子急着把外室和儿女接回府里,是以与慕静漪的婚期便选的匆忙些,七月初下的定,婚期选在十二月十八。
慕孤松后来也晓得了些风声,可大定小定都下了,到底是被人当场撞见躺在一处的。便只能暗示了陈侯爷,外室决不能进门。
陈侯爷与陈夫人自然是客客气气的表示一定会阻止那女子和孩子进门,维持慕静漪正室嫡妻的尊荣与体面。
只不过陈公子那里未必能那么听话了,不然何至于和那外室生了三个孩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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