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眸光细碎地盯了她半晌,直把人盯的目光游移才继续道,“不过,得过我们奶奶赏了细纱的满府里数去,恐怕一双手也数不过来。若是姑娘亲眼瞧见绢子是从我们奶奶身上掉下来的也便罢了,否则您那一惊一乍的样子,倒是叫人瞧不懂了。”
慕容雪涨红了脸,不曾想慕繁漪身边的丫头嘴巴竟这样厉害,眨了眨眼,眉目里莹莹了一泊委屈道:“我不过是瞧见过琰大奶奶用过这帕子而已。”
冯白氏睨了晴云一眼:“不过是把所见说来,不对的、看差的,排除了便是,你关心你家主子,也不能这样不客气,忒无礼了些。”
说罢,有去安慰了慕容雪几句。
晴云轻轻嗤了一声:“奴婢好不好,自有自家主子教训,就不劳您操心了!”讥讽的弧度饱满了唇线,“再有,冯太太和慕容姑娘又说错了!人多眼杂的地方,我们奶奶从不带绢子、玉坠儿这些东西在身上。这规矩别说慕家的人晓得,只要是与咱们奶奶交好的贵人太太,也都晓得。”
语调幽幽一拉,“就怕有些人的手特别长,管不住要去动。到不知慕容姑娘您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奶奶用过这样的绢子了?还是慕容姑娘的眼睛都长到侯府里头来了!”
文芙盈点了点头,纯真道:“我同繁漪见过这么多回,真是从不曾见她带过绢子呢!当时亭子里坐的近的还有几位少夫人,若是不信,大可请了来一问,怎么的也是来不及串供啊!”
繁漪并不希望她掺合进来,抬手压了压她的手,轻轻摇头,示意她别再说话。
冯白氏拧眉看了眼对面的繆氏和柳氏。
柳氏的目光都望向他处,很明显,她察觉到事态发展不如预期的顺利,决定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