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后窗的那抹影子终于离开了。
冬芮敲门进来:“姑娘!”
繁漪慢慢踱着步子从踏板上走下:“是谁?”
冬芮切齿:“就是她!”
琰华看着妻子,面上哪里还寻得到什么伤心啊,似乎有点明白了:“演戏?”
繁漪似笑非笑乜他一眼:“怎么,你很想为了别的女人跟我吵架?”
琰华的高兴还没化开立马又来了一阵头皮发麻:“我没有!”
繁漪一步步走进他,抬手抚了抚他的颊:“书房里的诗啊词的,倒像是挺像你的笔迹呢!”
琰华一把搂住她,真的很欢喜她是信自己的。
冬芮一张小嘴“哦~”着出了门。
他的语调那么轻柔,宛若天际清越的弯月,带着清新的花香的月光,静谧的包围着她们:“云海寻常跟我出门,你若出门,南苍也得跟着。长春和容生到底不动武,被人钻空子也不是不可能。”
繁漪由他搂着,绵绵斜他一眼:“是么?”拿指头弹他的脑门,“看到她被人欺辱,心里就没有一点点怜惜之意么?”
他的情意绵绵如云,温暖如泉,“直面过失去,才能晓得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我失去过你一次,那种锥心的感觉不会再有人能给我。而她,我当做一个陌生人来救助。”
“繁漪,我很抱歉自己一时的心软让你误会。我知道,换了旁人你都会希望我去救,除了她。我答应你,她便是死在我面前,我也绝不多看一眼。”
繁漪纤长优美的颈扬起清傲的弧度,嗤他:“你想说我刻薄直说便是。”
他垂首与她四目相对,郑重相告:“我很确定,我心里的人只有你,至始至终都是。我在你眼里,竟是这样不堪么?一壁同你发誓要好好过日子,一壁又同一个即将嫁作他人妇的女子纠缠不清?”
繁漪傲娇冷哼:“你爱跟谁纠缠自去就是了,瞧我到底会不会稀罕!”
琰华握着她双臂的掌用力一收,贴耳的语调亲昵而缠绵:“醋坛子!醋坛子好,为夫觉得自己是块香饽饽。”
繁漪不叫他得意,捏了好一把阴阳怪气道:“你自去做你的香饽饽,同我有什么干系!”
琰华无奈的叹,执了她的手揉捏着,默默想着,他娘子的手真是柔软的惹人疼,“别把旁的女子塞到我房里来了,怪吓人的。”
繁漪一听这个,面上浮上一层如烟的红晕,故意道:“你只可惜我给你送去的不是她!”
正打情骂俏呢,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于是气氛在他越发明朗的笑意里变得愈加怪异起来。
琰华唤了晴云去准备了吃食,抱着她在床沿坐下,相拥了须臾,缓缓敛起了绵柔的笑意,捧着她的颊。
清冷的眉目一旦认真,仿佛成了刻骨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