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明睿指着他的手就那么抖啊抖的:“这人太欠揍了!”
琰华迎了族里的一位白须白眉的耆老进来,请老人家入座之后转去了徐明睿身后,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那语调似乎含着疑惑:“最近都没怎么见着长安啊,她还好么?”
徐明睿乜了他一眼道:“受了风寒,被郡王妃扣在家里养着。怎么,遥遥找她么?”
他这一脱口的回答,引得郎君们一阵抑扬顿挫的“哦~”。
琰华点了点头,清隽的神色里满是了然:“她托遥儿给她寻的料子找到了,本来是说好这几日来拿的……”话锋一转,“昨儿我遇见了她三哥李源了,问他,他都不清楚,你、就这么了解么!”
徐明睿只觉脑子里有什么被莫名牵动了一下,那能说会道的嘴巴就有些不知从何解释了:“……我说我是被迫了解的,你们信么?”
郎君们整齐划一地点头,那挤眉弄眼的表情可实在是丰满且精彩了:“懂,都懂,你无需解释。”旋即十分默契地刷刷一转头,看向凤梧,“他最懂。”
凤梧缓缓侧了侧首,笑的十分懂得且幸福:“确实,往后还会更懂。”
徐明睿张了张嘴,又举得一惯清清淡淡的凤梧也变得很欠揍,最后转头吃茶:“……”罢了,就让我活在你们的想象里吧!
和煦春风吹拂着,带来荷叶独有的清香。
天空蔚蓝如璧,浮云清浅如梦,雀儿轻啼,粉红雾白的花瓣似轻羽一般在风中轻轻摇曳飞舞,是最好的淳厚时光。
因为来客比预期的要多,云海和无音怕蓝氏那蠢货不按常理出牌,趁着人多眼杂忽然出手,一整日紧张兮兮跟在繁漪的身边。
虽有姜柔这个神医在,可凡是吃食汤药端过来,云海都要先试一试:“万一是银针验不出来的,无色无味的怎么办?小心点总没错的。”
晴云紧张的头发都竖起来了:“我来试也一样,你非跟我抢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