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仗着自己有个郡王的爵位就在这里肆意嚣张,真是可笑!收买威逼我的人,可就是你元郡王府的人!大人,是那人后颈有一块深褐色的胎记,只要审了他便可知道真相!”
不过片刻间,元郡王肆意的神色如遭寒霜凝冻:“你这贱奴竟敢胡乱攀咬!”
阮明冷笑连连:“是不是攀咬,自有大人去审问,你说了也不算!”
琰华微抿的唇线里有感激缓缓流露:“辛苦你了。”
阮明伏地一磕头:“蒙郡君和世子爷看得起,小的怎敢有一丝背叛之心。”
小伙计奇怪道:“可他被监视着,又是怎么让郡君知道外头的动静?”
一声清脆而带着微微哽咽的声音轻轻响起:“因为还有我啊!”
众人一转首,就看到以为清秀的小妇人盈着热泪看着公堂之上的背影。
“你是?”
小妇人骄傲道:“我是阮明的妻子!”微微一笑,“女人一哭一笑,有时候也能办大事呢!”
百姓们并不理解她的话。
而公堂之上的众人却不约而同的若有所思。
琰华点了点头,转首看了云海一眼。
云海弹了弹手指:“把人待下去治伤!”指了指那小妇人,示意她可同去。
小妇人福了福身,掠开拦在身前的杀威棒跟着衙役走了。
老大夫缓缓捋了捋长须,点头道:“若是阴谋算计总能成功,世上哪还有公道可言!好啊,郡君小小妇人竟有如此睿智,镇北侯府来日的煊赫必然长久啊!”
楚涵面目一沉,手中惊堂木狠狠拍下:“堂下之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齐三仿佛疯了一样,只以为的重复那几句话,最后竟是气血攻心,呕了一大口血,撅了过去。
丁大云进了刑部大狱也没少挨刑具的伺候,绝望的看着落进公堂之内的阳光,带着灼烧的温度,在他手上落下一个个烧焦的焦香色印子,瑟缩而肮脏。
他猛然昂起头来,目光似乎在某处落了落,旋即突瞪着双目指着元郡王大喊道:“是他!是静文郡主身边的女使给我银子,收买我,让我这么说的!”
胡祡雍本想着,若是那丁大云继续咬住姜琰华的话,就把他们一家子杀人、昧侯府银子的事情说出来,好证明这人说话是不可信的。
谁知他那手指头的方向“哗”的就转向了案子里的另一个嫌疑人!
到最的话被云海一瞪眼,瞪了回去。
心虚的抹了抹嘴:“……”我是父母官啊!
可一想到皇帝似乎一直有心要收拾元郡王,便决定先看看情况,大不了该说的话直接说道皇帝面前去就是了。
事态急转直下。
郑清巍眸中的幽兰之火猛然一滞,找不出杀子真凶的痛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