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刚才陈坚的二叔陈峰叫三弟的那个人,以及另外两个中年人,还有两个年轻人和一个大概只有十多岁的年轻女子。
陈峰见状,扛着棺盒急走几步向前,轻轻放下肩上扛着的棺盒,“大哥,坚儿他。。。。”,陈峰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站在一边低头看着棺盒。
“这是什么情况?”有点花白头发的中年人声音有些颤抖,但他还是开口询问道。
“见过伯父。”王元赶紧上前去,双手合掌鞠躬后站直;“我是陈坚的战友,与陈坚一样都是国家安全局的工作人员;陈坚同志在执行任务时身受重伤,他在临终前我赶到了哪儿,于是他委托我将他送回这里来,这里的路怎么走也是他告诉我的,还有进来时使用的灵石也是陈坚大哥的;还有就是受单位的委派,前来把陈坚同志送回家。”说完话的王元眼睛平静地看着面前的中年人:“我的名字叫中元。”
头发有点花白的中年人静静地望着王元的眼睛,像是在审视着什么,也像是什么都没有做;王元没有动,他也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没有胆怯,也没有激动,只有平静。
好像是过了很久,也好像是一瞬,对方朝着王元双手抱拳一拱手:“谢谢你了,中元小哥。里面请。”对方身子一侧,把王元向着第三进房屋里面虚引。
虽然中元是年轻人,也是后辈,可是他毕竟是把陈坚送回家的人;而且,能够将人送回到这里来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仅仅是那海拔七千多米的高度,就能让这个世界的绝大多数人望而却步;
刚才这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人对中元使用了神识探查,中元装作不知道,对方的神识显然并不如自己的神识这么稳固和强大,但是对方只是想看看他有没有说谎,并没有其他的恶意,所以王元的神识未动。
“您请。”王元也微微弯腰虚引,对方是陈坚的父亲,他可不敢走在对方的前面,这是最基本的礼节。
正在这时,一声“坚儿啊,我的坚儿啊。”呼天抢地的哭嚎声传来,只见两个年轻女孩扶着一个大概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朝着这边走来。那个中年妇女估计是陈坚的母亲。
刚走了两步的头发有点花白的中年人停了下来,歉意地看了看王元;然后疾步走向这个中年妇女,轻轻地把她搀扶住,站到了王元送来的装殓陈坚遗体的棺盒前;然后一手慢慢地把盖子揭开,好像是害怕动作太大惊到了里面躺着的人一样;
陈坚死前虽然受到了佣兵的折磨,可是在临走前看到了王元替他们报了仇,而且王元也答应了送他回家,所以他的面容很平静,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看到了陈坚的面容,他母亲的哭声更厉害了,她哭着跪了下去,跪坐在棺盒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陈坚的脸:“我的儿啊,不让你出去,你却非要出去,现在成了这样,你让我和你爸今后怎么办呐。”
头发有点花白的男人看着躺在棺盒里面的陈坚,也流出了两行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