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一条山沟的看,也太费事了。他走到一排低矮的茅草屋边上,欲向在这里面居住的矿工打听打听铜矿的具体方向。
靠边上的茅草屋门前站着二十多个人,其中大部分是女人和小孩,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这些女人们和孩子们都是在哭哭啼啼的;
茅草屋门前有两个壮汉守在门口,王元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那间草屋的门‘碰’的一声响,一扇破木门就随着声音飞了出来:“四爷,四爷,你可怜可怜我们家小五啊,他现在受伤在家,这几两银子可是我们的救命钱啊。再说他也是为你才受的伤啊。”
随着话音,前面走出来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后面紧跟着一个哭哭啼啼的但面容精致的妇人。
“妈的,真是晦气,收几两银子还要老子跑几趟。”大汉口里骂骂咧咧的,回头对那妇人说:“你家小五还欠我十两银子,你过来陪我一个月,这钱就算了?”
“四爷,我们家一共就借了二两银子,这两个月你都从我们这里拿走了六两银子了,你说还欠你十两银子,这个债咋还得清呀。”妇人一边数落一边眼泪鼻涕长流,状极凄惨。
“妈的,这个债老子说多少,就是多少;怎么,你他妈的还不想认账?”这个叫四爷的大汉回头就给了妇人一巴掌,把妇人打得倒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
“妈的,你还装死不成。”四爷走了两步,照着妇人抬腿就是一脚,现场很多人眼看这一脚下去,可能这个妇人就出气的多,进气的少了,可是摄于四爷的威势,谁也不敢出声相劝。
可是四爷这一脚刚抬起来,就感觉后继无力,不说踢,现在他就想抬腿都抬不起来了;四爷一条腿站在那儿,有点站立不稳,身子侧了侧,只好用一条腿跳着朝四处看了看:“他妈的,是谁暗算老子?”
旁边守门的两个壮汉急忙上前把四爷搀扶住,两个人齐声喊道:“是谁暗算我家四爷?”
“咋呼什么,小爷我看不惯了,才出手教训的。”王元上前一步,对三人说道。
这里本来就没有几个男人,而王元是外来人,衣着服饰都与所有人不同,他站在这里与其他人明显的区别很大,可是几个人就不敢说他。
“看你是外来人,这里的事情你不懂,你就不要掺和进来。”四爷有点心虚的说。
“是吗?路遇不平,今天这事我还真就管了。”王元回头对刚刚爬起来的妇人说:“大嫂,你把你们这件事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元在对那个妇人说话的时候,四爷朝着其中一个搀扶着他的人打了一个手势,那个人马上就跑着离开了。王元瞧见了,他没有制止,他要看看这些人要干什么。
“小兄弟,”妇人刚开了一个头,见到四爷恶狠狠的目光,不禁打了个寒颤,顿时便不敢再说下去,战战兢兢地,欲言又止。
“四爷,你大人大量,你饶了我婆姨吧。”一